房間裏麵幾人都在相互看著。
律師更是眉頭大皺,非常狐疑地看著這一家三口。
這三人也瞧出麵前幾人的神色不對來了。
病人兒子強撐著道:“切,你……你……你弄得有沒有法律效力,法官又不認你的……你的……”
病人老婆也幫腔道:“就是,這診了有什麼用?該怎麼賠錢還得人家鑒定機構來評判,要以法律規定。”
這下子房裏這些人的表情都不對了。
他們還開始抗拒許陽的診脈了?
這麼綠色環保又方便的方式,你有什麼好抗拒的?
而且許陽已經展現出來他的本事了,你沒看見房間裏麵這些人都驚呆了嗎?按照常理來,一般人家肯定會認為這是個“神醫”的呀!
絕對的呀,誰見了不得稱呼一聲神醫啊?
而既然是神醫,按照正常的常理來。人家神醫都站你麵前了,還願意給你診治,你怎麼可能會抗拒呢?
這可是你親生父親啊!這可是你親丈夫啊?
賠錢歸賠錢,治病歸治病,你不能不管他啊?結果他們還有些抗拒。
大家都驚住了。
嶽山立刻想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結論:“你……你們……”
嶽山非常驚恐地看著這三人。
人家見嶽山的臉色都變了,他們也趕緊正了正神色。病人兒子強行道:“那診就診啊,我們無所謂,我就是怕我爸累著了。”
“還有,我跟你們,診完了之後,趕緊商量賠錢的事情,少給我賴賬!再嘰嘰歪歪,老子砸了你們的店。”
放了一句狠話之後,病人兒子終於離開了,讓出了位置。
病人還扭頭看自己老婆。
他老婆也隻能點點頭了。
許陽走過來,拉了凳子坐下,道:“手伸出來。”
病人也沒轍了,隻是顫顫巍巍地伸出了手。
許陽搭上了病人的脈,仔細地診斷著,這一次,他比上一次更加仔細和認真了,這一次許陽全力爆發。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房間裏麵安靜地嚇人。
這一家三口越來越不安。
嶽山也在死死盯著他們,看他那架勢,恨不得撲上去撕咬這一家人一樣。
都差不多半個時了。
這一家人頭上的汗都出來了。
終於,許陽收手了,他抽了一張紙,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淡淡地:“可以報警了。”
“臥槽!我他媽就你們有問題!”嶽山憤怒了。
那一家三口急了。
病人兒子急的都要上躥下跳了:“你們可不能血口噴人啊,我可告訴你們,別倒打一耙!”
“你……你你你……”病人兒子指著許陽道:“你可別給我胡八道啊,你有什麼證據?”
許陽抬眼看病人兒子。
就這一眼,就讓病人兒子不敢用手指著許陽了。
這叫什麼,未知的才是恐懼的,中醫本來就很容易被人神化。尤其許陽露出了這幾手,已經讓病人兒子把許陽打入到神醫行列了。
他一下子就想到各種影視劇裏麵,武俠裏麵,那些神醫都是殺人無無形,你死不都知道是怎麼死的。他生怕自己被許陽弄死了,結果還查不出他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