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好吧,我盡力。”石頭被美色誘惑,呼嚕了下腦袋,抬腳出門。
楊秀敏看向一臉‘奸詐’的組長,嘖嘖道,“嶽姐,這招高啊,我們都不知道人在哪,你讓他出去找?”
“拿著照片,在工廠附近尋找,總能找到的。”嶽闌珊說道,“一般這個年紀的老人,為了兒子,能來殺人的話,他應該是個比較節儉的老人,所以,他應該就住在工廠附近的租房。”
隻要願意一點一點的找,很快就能找到人了。
何況,石頭也不是真的石頭,他會帶著人去,分開找不難找到的。
“那我現在……”
“整理證據,要是抓到凶手,要想讓他開口,是不是也得我們手裏有證據。”這就是為什麼嶽闌珊沒有叫組員回來。
共同去尋找的原因了。
楊秀敏點點頭,轉身繼續整理她的資料了。
……
不到晚上下班,石頭果然回來了。
隻是,帶回來一個不是很好的消息,朱淩飛的父親找是找到的,可惜,自盡了。
他們帶回來的,是一具已經冰冷的屍體。
從高先生那邊傳回話來,他昨天就已經死了,是自縊。
至於他的妻子朱夫人,正一臉呆滯的坐在他們的待客室,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甚至連憂傷都沒有。
陳子驍說,她這叫心因性精神障礙。
“嶽姐,我們還要問話嗎?”陳子筠有些不忍。
“你想問也問不到什麼了,她現在精神狀況,根本不適合做筆錄,重新給她找個旅店吧,通知她大兒子過來沒有?”
嶽闌珊做出安排後,又問道。
“已經通知了,他正在趕過來的路上。”楊秀敏說道。
“行,找人把她送回去吧。”嶽闌珊揉揉眉心,這個案子,毫無疑問了,肯定跟這位朱父有關係。
可是人死了,他們沒有筆錄了,隻能找證據證明是他做的了。
就在這個時候,高先生的助理,急匆匆的拿著幾頁紙過來,說是從朱父身上找到的,疑似遺書。
嶽闌珊趕緊接過來,打開。
上麵,朱父很清楚的交代了他的殺人過程,原來,他是用酒接近黃榮天的,他在他麵前,揮霍無度。
在一次‘醉酒’後,他告訴黃榮天,他是做生意的。
黃榮天似乎很感興趣,便跟他成為了所謂的朋友。
之後,他們又來往了很多次。
直到凶案發生的那天,他喝了點酒,他突然萌生,要去找他算那筆賬,殺死他兒子那筆賬。
他是帶著酒喝咖啡過去的,他告訴黃榮天,大生意來了,有一批貨,要從鄰市送過來。
他想入手,但是錢不夠。
而至於什麼貨,上麵卻沒有寫清楚。
之後,黃榮天果然跟他想的一樣,很感興趣,一直嘮叨著讓他帶他一起幹,他在酒瓶裏下了安眠藥。
在他快睡著的時候,又給他遞了瓶咖啡。
黃榮天跟他想的一樣,為了談成生意,他毫不猶豫的喝了,以為能提提神,實際上。
那瓶咖啡,就是他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