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電話，不出意外的傳出溫柔毫不客氣的嬌嗔聲：“你小子不用睡覺的是嗎？直播了將近一宿的時間，這個時間不是應該睡覺的嗎？”
她知道我直播的時間，葉陽心中一暖，原來她一直在關注自己。
“你相信有鬼嗎？”話到嘴邊，葉陽忽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溫柔不相信鬼怪存在的話，關於趙大海的事情，也就很難說的清楚。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溫柔並沒有立刻答複他，像是在思考什麼。
至今葉陽總共直播了三次，除了第一次沒有真正拍攝到鬼魂外，其他兩次都直播了鬼怪。這是直播間裏觀眾都看到的，如果溫柔咬死了那是特效，接下來的對話也就沒有意義了。
他在等待溫柔的回答，並沒有催促。
半晌以後，溫柔終於開口：“就算我不信，你的直播那麼火，別人也一定信了。”
葉陽鬆了口氣，盡管溫柔沒有承恩，但也等於從另外一個角度認可了鬼怪的存在。
“就在剛才，我又看到了趙大海！”葉陽單刀直入，不等溫柔有所反應，他接著道：“他有些慌張，說有黑衣人在跟蹤他，似乎想要害他。不過從他的情形來看，似乎並不以為自己已經死去，所以他跑過來尋求我的幫助，讓我幫他擺脫跟蹤的黑衣人。”
“你確定不是自己的幻覺？”溫柔還是不相信他的鬼話，直接懟了回去。
歎了口氣，葉陽有些無語，但他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不管你信不信，我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趙大海後來表現的有些瘋瘋癲癲，轉身就不見了。我懷疑他的死並非意外，仿佛裏麵隱藏了什麼秘密。”
“我們經過調查，他的確是死於意外。就算他並非死於意外，他隻是一個保安，人家害他做什麼？動機又是什麼？”溫柔開始以專業的角度和葉陽探討起來。
葉陽摸著下巴：“這就是我要對你說的，想要展開調查的，警方出麵才會比較正式。”
“你真以為我們警察閑著沒事做嗎？”溫柔沒好氣的道：“如果你不能提供有效的證據或者疑點，警方是不會接受你的當方麵推測的。”
葉陽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出，聳聳肩道：“那你能不能把趙大海的資料透露一些給我？”
“警方的資料不能隨意透露，這點常識你都不懂？”
“好吧，那我想其他辦法。”
“你小子千萬別胡來！”溫柔警告他道。
“我有分寸！”
掛斷電話，葉陽先去洗了個澡，趙大海的影子還在腦子裏盤旋。
既然不能從人間找到突破口，那就試試陰間。夏清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醒來，這種事情和她商量一下最好。
但是她一直沉睡，能幫上自己的人隻有無名老道了。
拿出無名老道國學研究會的名片，按照上麵的電話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