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辛鞠了一躬,卻看到傅飛鴻的臉色陰沉,“你們要到哪兒去!”
傅仲祺看了腕表一眼,語氣頗為冷淡的說道,“吃飯。”
傅飛鴻冷哼一聲,“你當我是空氣嗎?啊?這是在幹什麼?”
看著身後那瑟瑟發抖的傭人,傅仲祺不由嗤笑一聲,“這家裏我連辭退一個傭人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傅飛鴻不禁一陣氣結,指著傅仲祺說不出話來。
傅仲祺卻不管他,拉著唐心辛大步走了出去。
離開傅家,唐心辛才從傅仲祺的手裏掙脫出來。
“那個……”
傅仲祺轉過身來,“感謝的話不必說了,今天表現的不錯。”
唐心辛不由在心底翻白眼,你個自戀狂!
“上車,愣著幹什麼?”
傅仲祺坐在車裏,對唐心辛說道。
唐心辛眨眨眼,忽然開口說道:“我什麼時候能見我兒子?”
傅仲祺不由撇嘴,“你站在這裏肯定是見不到的。”
唐心辛隻好坐進車裏,啪的一聲關上車門,忽然一道黑影朝自己靠近,傅仲祺的俊臉貼著自己,靠的很近很近。
呼吸都變得淺薄了,唐心辛不由渾身一抖,剛要說話,卻看見傅仲祺手裏拿著安全帶,“軍車可不那麼安全,搞不好有炸彈襲擊的!”
唐心辛幹咳一聲,臉色不由漲紅起來。
看著唐心辛誤會的模樣,傅仲祺不由勾起嘴角,片刻後才聽見唐心辛問道,“你到底是幹嘛的?是軍官嗎?”
傅仲祺點頭,“是。”
唐心辛又問,“是很厲害的軍官嗎?”
傅仲祺轉頭,“本來不是,但是娶了你,很有可能就是了。”
唐心辛不由一陣心驚肉跳,為什麼和他說話這麼滲人呢!
不一會傅仲祺忽然說道,“剛才為什麼不給傭人求情,還以為你是多麼善良的人。”
唐心辛疲憊的合上眼睛,“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傅仲祺臉色一沉,“怎麼,和我在一起很危險嗎?”
唐心辛反問,“難道不是嗎?”
接著指了指自己的座位,“出行要靠武裝車的,你怎麼不開個坦克呢?”
傅仲祺輕笑一聲,“也有。”
唐心辛不禁扶額,真是自戀到沒邊了。
“現在要去看小滿嗎?”
唐心辛看著車窗外問道。
傅仲祺搖頭,“能不能看到兒子,還要看你的本事。”
唐心辛不由氣結,“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呢?”
傅仲祺聞言卻是冷笑,“我傅仲祺說的話是鐵板釘釘,你自己做不到難道還要怪我?”
唐心辛點頭,好,你可以。
“那現在呢,我要做什麼?”
傅仲祺勾起唇角,妖孽般的臉上浮現一抹壞笑,“滿足我。”
唐心辛不由渾身一冷。
忽然想起五年前的那個夜晚,冰冷的大手覆上自己的身體,戰栗的感覺猶然在眼前。這痛苦的感覺,她一輩子都不想再體會。
“停車,我要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