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吼虎再一看長石坑,卻已空空如也。父親一指石甕說:“是不是秘笈和寶劍在兩隻石盒裏?”2人將灰塵清除,將二隻石盒拿下來,但卻是沒法開的整塊石頭,再一查三隻小口有蓋瓷罐,一是金塊,一是金葉了、金片,一定珠寶,也找不到開石盒的啟示。
徐吼虎一拍腦門說:“開盒辦法定在骨胲裏?要恭敬拾骨理葬。”
2人忙將骨頭拾放在石床邊的長石坑中,在胸腔內確有一金片,上有一刀割小字“火”。徐吼虎再跪在石板上,磕子3個響頭,又隻聽碰的一聲大響,又好象一塊大石頭落下來,砸在什麼物體上,接著又格支格支一陣響後,放遺骸的石床就複了原。徐吼虎再跪在石板上,磕了3個響頭,卻什麼也沒發生。
2人又出洞在山崖上尋來柴火,堆在二隻石盒上,正要倒上黑石油點火時,徐吼虎想了想,將小方石盒子拿了出來。大火足足燒了2個時辰。父親用竹筒打來水,澆在燒透了的石盒上,隻聽一陳劈裏拍拉的震響,石盒碎裂,出現一柄用石棉編織的布包好的帶鯊魚皮劍鞘的劍,徐吼虎拿起劍,劍柄上一麵嵌有七顆寶石,一麵有‘太清’二字。又出現一片金片,有小刀刻的字:“劍剖”。
徐吼虎抽出寶劍,隻覺寒氣襲人,如拿了一塊冰。三尺二的劍身,比一般劍身要寬些。徐吼虎知道武功秘笈就在這方石盒中,他拿起盒子,拿到洞口太陽下細看,發現石盒盒蓋和盒身上確有一條縫,他正思考再三,如何劍剖時,父親對他說:“為防石傷劍,隻能沿縫切進一些,從上再切去一條,逐步將盒蓋拿去。”
徐吼虎忙點頭說:“父親教導得極對,待我剖切來。”
當剖切盒蓋一半時,徐吼虎就拿出了也是用石棉編織的布包好的一隻天蠶絲編織的錦囊袋,打開袋子,有1本12頁的用薄剔一層牛皮麵釘的一本書,書上有一牛皮紙函,一看,信函乃紅漆書寫,是飛燕門第二代門主桂妞的門主令,令曰:為確保你飛燕門武功能代代相傳,特將秘笈一分為二,由門主和傳功長老各保管一半,必須由門主和二個以上長老同時開書學藝。
整本書都用紅漆書寫,封麵上有“飛燕門武功秘笈”門主冊。翻開秘笈,確如桂不在留函上所言,確有所述武功。徐吼虎因有三年“仙緣道館”學藝根基,又識古漢文,自然一看就明白。馬上照書上寫的,先練起了“太極太清氣神功”,曆時四個時辰,完成了一個周天。父親始終守候在則,見他麵色紅潤,神定氣盈,笑容滿麵,就說:“虎娃,我們離家已第三天了,再不回去,一是你公公奶奶親娘要擔心了,二是漿果等不起。練功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做完的,漿果也就不采了,回吧。”
第3天傍晚,父子2人,這才各背一簍漿果回到溪頭邊村。父親第二天天不亮就趕去太白鎮藥店交漿果,可徐吼虎一人躲到山上僻靜處,整整思考了一天。當晚,待弟妹睡後,父子倆將從蛇洞中收到的所有東西拿進公公奶奶房裏……
沒幾天,父親就獨自一人外出經商,過年回家,也顯不出有多大的出息。過年後,又出去了一年多,這次回家帶了一輛雙轅大馬車。在這二年多時間裏,徐吼虎已學完秘笈上所有功夫。但就在一個星稀月黑的深夜,徐家全家8人,沒和任何人打招呼,就駕了二輛馬車離開了太白山下“溪頭邊”山村,取道來到了湖北省荊山深處的聚龍山下的桂堡。
全家一到聚龍山桂堡,就象回到了家,原來父親在桂堡已生活了2年多,而且拿到了保康縣的批文,準許徐家在桂堡落腳。而且父親已在桂堡買了五畝宅基,建了個草屋頂小四合院,還買了五十多畝山坡地,已雇人種上了莊家,這次全家來到桂堡後,在臨路一邊開牆後開了家雜貨店。因桂堡主在做收皮毛、皮革商意,父親在桂堡周邊方圍五十裏,就做收販山貨和糧食商意,一年下來,生意不錯,並和桂堡堡主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