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請快遞小哥吃了頓飯,畢竟我能逃出來,他占了很大的功勞,再次叮嚀他小心點後,便匆忙趕往汽車站,準備去安寧縣。
張婆子為了救蕭玉兒放棄我,這並沒有錯,我也不會怪她,如果是我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選擇親人,這點無可厚非。而昨晚上在旅店睡覺的時候,小明提醒了我衣服裏麵,張婆子給我的符,以及一封蕭玉兒給我的信。
符是上次張婆子給我的,用來暫時利用陽氣養小明這隻小鬼,想想自己真的ting幸運,如果當時將小鬼給驅趕走,今天我也不會站在這裏。
而信則是蕭玉兒讓我小心,因為小明激靈帶著我的身體逃了出來,丁家的人自然是不放過我,並且讓我來安寧縣一趟。
剛到車站附近,小明就拽了拽我的耳朵,示意危險。而我也看到了好幾個目光狐疑的家夥四處張望,顯然是丁家的人來抓我的。
“看樣子他們很緊張我啊!”我冷笑一聲走出去,打了個的士朝向安寧縣。
路過安寧縣公交車站,小明也提醒了我有丁家人,並且連張婆子家附近都有人鬼鬼祟祟徘徊在路口。我蹲了一天一ye,在早上五點多才找到機會,敲門進了張婆子家。
不知道是不時蕭玉兒回來的原因,張婆子比前些天看到的更精神了,不過並沒有看見蕭玉兒,便問張婆子她人在哪兒。
“你知道玉兒她是什麼麼?”她露出一副正經表情,沒正麵回答我的問題,並且這個問題讓我有些懵。
是什麼?人?這應該不是了,之前張婆子已經告訴我蕭玉兒已經死了,但為什麼還會這麼問我。
沒等我繼續回答,繼續對著我說,讓我把蕭玉兒給我的簪子拿出來。我哦了聲,有些不舍,但還是拿了出來。張婆子接過簪子後,便收了起來說道:“你很不舍得這個簪子?”
遲疑了會兒,我不可否認並且堅毅地點了點頭,接著她又問我為什麼舍不得這個簪子?是因為這個簪子救了我才不舍得,還是因為玉兒。
“我……”
“你可知道這簪子上的璞玉,其實是玉兒的心?在你慌神時候,璞玉就會滋潤你的靈魂,讓你安穩下來。你可知這很傷玉兒的陰氣?”
我啞口無言,張婆子說了後我確實知道,在我看見這簪子上麵的璞玉時,就感覺它是活得一樣,但我並不知道這璞玉竟然是蕭玉兒的心髒!
“你對玉兒是什麼感情?”張婆子又問了一句。我依舊沒有回答,但我心裏卻奇異地產生了一絲自卑,因為至始至終,我都當做一個玩笑,因為這麼漂亮的女人,我這個月收入還買不起望海市一平米的吊絲高攀地上?喜歡不假,但我很有自知之明。
“隨我過來。”她見我低頭有些痛苦淡淡地說道,並且帶著我走到了一間被關了窗戶的裏屋。裏麵的陳設很簡單,但十分幹淨,一張g一間衣櫃,一張圓桌一個凳子。以及一個靈台,靈台上擺著蕭玉兒的遺像,供品供香下放著一個四方盒子。
“這裏是玉兒以前的房間,她性子烈,在被朋友騙後為了明誌自殺了。當時丁家人為了找鬼魂入住老街區,見玉兒死了便她給抓了進去。因為靈魂被拘禁,所以骨灰也就不能下葬,如果以後她能從老街區出來,那就會成為遊魂孤鬼,無法轉世投胎。現在玉兒回來了,我想將她的骨灰下葬,讓她投胎,但她不同意,說自己已經嫁人了,想和那人白頭到老。可是這傻丫頭哪知道,她已經是鬼,怎麼可能會和人白頭偕老。”
張婆子說到這裏便停了下來,然後給蕭玉兒上了祝香。但她說到她嫁認時,我張了張zui,發現喉嚨十分幹澀,卻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