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如果你不想和他一樣的下場的話!”
我橫眉怒視著他,手中握著大約隻有五分之一的老鵝血,但絲毫不慌他!倒是他卻帶著恐懼看著我手中的老鵝血,頗為忌憚我會潑出來!
我慢慢側過身朝向穀叔叔走去,等接近門口的時候,手中的老鵝血全都朝向他灑過去,伴隨著宛如烏鴉幹澀而又尖銳的叫聲,我連忙逃出這老屋。
此時心髒更是撲通撲通的狂跳!我也當是破罐子破摔,管這些東西是不是有用!下次再帶著什麼黑狗血,老鵝血的,隻要他們要我命!我就潑他,他要我命,我要他魂!
想罷頭也不回的狂扭三輪車手把逃離這裏!
可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被丁卯給叫了起來,他嚴肅著臉對我說道:“你昨晚上是不是闖禍了?”
“闖禍?什麼闖禍?”主要這兩天驚乍地我根本沒法睡好,被他叫起來時我依舊處於夢遊的狀態。過了好幾秒我才反應過來,這八成是和昨天晚上我潑他們倆老鵝血有大關係!
丁卯眉頭都擰到了一起,難道這件事兒很大條?不就是給鬼潑了老鵝血麼?
我心中冷笑,如果我不潑他們,今天還有機會給你搖醒我?
我並沒有改口說我做了什麼,他估計也沒法道破,對著我十分煩躁地道:“陳明!你大禍臨頭了!”
他說完直接離開,看著他的背影,我冷笑起來。如果不是他們告訴我,繼續幹這快遞,我早就辭職不幹了!還大禍臨頭呢!誰信啊!
靠在床上暈了十多分鍾,想想還是要去一趟安寧縣,將蕭玉兒讓我送的東西給送過去。然後在去看看有沒有黑狗血,總之這些天我就帶著這些東西就行了。
不過在那之前,我需要做一件事情。我連忙跑到手機店,花幾百塊買了個內存大的山寨手機。然後擺在我的床頭對麵,並特意買了一個鬧鍾放在床頭,這樣記錄下錄像時間。
因為我很在意蕭玉兒嘴裏的那句話,我是靈魂過來送的快遞……
當準備好這一切後,我總感覺背後有什麼東西盯著我,而且時不時的捏著我的耳尖,吹著冷風。雖說現在是大白天的,但我依舊沒敢回頭,那全身毛骨悚然的滋味,讓我很不好受!總之現在的我跟受驚的螞蚱沒兩樣!
弄好這一切後,抓著蕭玉兒的黑色包裹去往安寧縣,從望海市坐車也就一個小時不到,雖然不認識路,但問問人也就找到了。
“靜遠街平安巷三十一號。”我抱著報複,一家一家的找著。
期間有位大爺好心問我找誰,我報出了蕭玉兒給我的這個地址後,他臉色都嚇變了色,然後對我說道:“孩子你要找那張婆子?”
張婆子?應該就是蕭玉兒口中的老奶奶了,我並不知道他為什麼臉色變得嚇人,但我還是點了點頭。
“你是她什麼人?我可是聽說她沒有什麼親戚,老伴兒死得早,女兒也因為生得漂亮被混混帶出去灌酒糟蹋她,可結果這女娃娃烈地狠,愣是保持清醒讓自己喝酒至酒精中毒死了。雖然張婆子這個人一天到晚神經兮兮的,但也是個可憐的人。”
我聽見後微微驚訝,但還是問了這位大爺張婆子的住處,手中的東西至少要送到吧!
見我執拗,大爺告訴指著前麵的方向後,我便道謝走去。這個巷子四通八達,如果沒人給指路我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法找到張婆子的住處。
此時張婆子家大門緊鎖,我敲了敲外麵的柵欄,好一會兒才從裏麵走出一位年紀約七十來歲的老婆子,可能是因為太過貧困,她的穿著十分邋遢,就連頭發都髒兮兮的,青色的眸子透出著死氣,幸虧這是白天,這晚上出來指不定我會被嚇一跳。
她看見我拿了一個黑包袱,也不驚訝,更沒有問我什麼,甚至連那一米來高的柵欄門都沒開,直接從我手中拿走了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