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墓的具體位置已經確定了,就在內蒙與蒙古交界處的一個戈壁灘上,越過內蒙境內,就屬於蒙古的區域了,不過那個地方的行政規劃有點像是在雅薩,基本上罕有人煙,不過,那兒曾有一個村子,村子人不多,卻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
從上世紀開始,當舅曾祖父著手研究那個地方的時候,村子就已經存在了,當地村民聽不懂中國話,但也不是講蒙古國的官話,總之,他們有自己的方言,或說壓根兒是他們的語言吧。因而,他們溝通起來就十分困難,隻能用打手勢,進行簡單的交流。
先說關於那兒一個奇怪的現象吧,那就是那兒的海子,也就是湖水的事。方圓十裏以內,但凡有水泊的地方,都是極危險之地,因而那兒的水都是又苦又辣的。當地人將它稱為“苦水”。
傳說這地底下埋著一隻大型動物,叫相柳氏。據《山海經·海外北經》記載“相柳氏,蛇身九頭,食人無數,所到之處,盡成澤國”,從它嘴裏吐出的水,十分地毒,可以害死無數的人,比發洪水還要可怕。
這傳說是流傳得十分厲害的,但那個村子的人,他們知道如何應對苦水,這也是這村子能長久地保留下來的原因之一。關於這個傳說,當時有生產隊給出了相應的說明,說是這地形不怎麼好,就是這蜿蜒綿亙的地形,的的確確和地下的物質有關係,當時生產隊的隊長還自己組了一支工程隊,做了一定的發掘。
可是沒有結果,挖到很深的地方,並沒有發現那關於相柳氏的痕跡,故而人們也是認為那不過是個唬騙小孩的傳說,不能當真。
但就在一周後,工程隊的人均得了一種怪病,每個人都陸續出現幻覺,並重複一樣的動作。這個動作,那就是一致的步行規律。當時生產隊的隊長並沒有發病,但他發現了,他們重複走出來的路,連起來是有圖案的,他查了相關資料,發現這圖案與山海經相柳氏有隱隱關聯。
發病人群走出來的都是九頭蛇身的怪物的線條,如果有無人機在上空拍攝,那會更加明顯。這些人除了重複同樣的步姿之外,還有其他一些症狀,比如眼神呆滯、茶飯不思、難以入睡等。
可是很不幸的是,這些發病的人,最後幾乎都病死了。沒有人能被治好,可能是當時醫療條件沒有現在這麼發達,但也可能是因為這種怪病需要用特殊療法治療,或者說根本就無法救治。
齊家在得到一些線索後,曾專程命人對發病人的血液進行化驗。結果發現,得了這種怪病的人,他們的血液中都有一種奇怪的成分,而且這種成分十分稀缺十分罕見;齊宣堂為此還對他們的飲食做了一定的調查研究,結果發現,這種成分,在苦水中大量存在。
而至於是不是可以因此就得出,是苦水使得他們害病,這仍需商榷。畢竟,連苦水怎麼來的,齊宣堂還沒有搞清楚,而且當年工程隊的人並沒有與苦水接觸,各種保護工作也是落到實處,因而還很難下結論。
這個村落雖然屬於窮鄉僻壤中的窮鄉僻壤,但是當年於司宸的到來,卻給了這個怪村一絲希望。源源不斷的地質專家以及考古學者紛至遝來,隻不過很可惜,研究均未果。這些外來人的幹擾對他們的生活產生了巨大的影響,苦水的資源被用來研究,導致當地水源嚴重不足,致使當地村民不得不遷徙。
遷徙可是大事,因為地方很大,而且地質結構不複雜,一陣風沙就可能掩埋了原來的居所,重新構造了新的一片沙地。關鍵是,村子很小,人也不多,生產隊要想再找到這幫人想必是難上加難了。這倒顯得有些“桃花源”的意味在裏頭,索性,大家都攤牌,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