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郭棍怎麼在家,他不是去地裏了麼?”
“廢話,自己媳婦被欺負,能不回來麼?”
“郭棍年輕的時候,聽說可是跟著人家練過武的,這要是動起手來,也不知道那少年是不是他的對手!”
“是啊,這郭家兩兄弟,那可都不是好惹的主!”
開口之人自然便是郭棍。
至於其身後,另一名與其長相有些一些相似的中年人,便是其兄弟郭棒。
“我看你們真的是活膩歪了,竟然連我大嫂都敢打,立馬跪下來道歉,否則勞資弄死你們!”下一刻,隻見郭棒一步跨出,眸光森然一片,凝視著獄修三人,緊接著便將目光鎖定了小淘。
“郭之初,你個吃裏扒外的臭婊子,立刻給我滾過來,別讓二伯我生氣!”
這郭家兄弟二人,長相都屬於那種精瘦卻又凶狠的模樣,哪怕是不動怒,便足以震懾大多數人。
更別提此刻滿臉都是怒意的郭棒了。
故此,被郭棒這麼一喝,小淘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了下。
她很了解自己的這個二伯,以前小的時候,這二伯沒少打她,她長大後,甚至有一次郭棒喝醉了酒,還想侵犯她呢!
如果不是因為當時的小淘反應快,恐怕早就被郭棒糟蹋了。
“二……二伯……”小淘聲音顫抖,被嚇得淚水都要出來了。
這位二伯,給予她的陰影,實在是太過於深刻了。
“郭之初,聽你二伯的話,立刻滾過來,否則……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也不知什麼時候,大伯郭棍竟然將腰間的皮帶給解了下來,握在手中,臉上殺氣騰騰,陰沉一片,仿若隨時便要動手一樣。
“大伯……”
站在張斌與獄修身後的小淘忍不住向後倒退兩步,一張小臉被嚇得花容失色。
相對於二伯郭棒,小淘更加忌憚大伯郭棍。
因為……郭棍真的會打死人的。
在小淘小的時候,這位大伯曾經覺得她的爸爸太窩囊,拿著一根棍子,將她爸爸的腿都給打斷了。
“郭之初,難道不不聽大伯的話了麼?”
此刻,郭棍的聲音宛若魔鬼一般的繚繞在小淘耳邊,使得小淘不由自主的朝著前方走去。
張斌見狀,急忙拉住了小淘。
可小淘卻絲毫不理會張斌,恐懼已經徹底的占據其理智,所以……小淘掙脫了張斌的拉扯,宛若行屍走肉般的朝著郭棍走去。
當小淘來到郭棍的跟前時,隻見郭棍頓時開口大罵:“郭之初,你就是個臭婊子,在整個郭家,你要記住,你不過是被我們養著的一條狗,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聽不懂嗎?”
隨著話音落下,手中的皮帶“啪”的一下便抽打在了小淘的身上。
在場那麼多人,可卻無一人敢上前阻攔。
“啊!”
撕心裂肺的疼叫聲自小淘口中傳來,淚水當即便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同時,她因過於懼怕,整個人竟然直接倒在了地麵。
而郭棍見此,不單單沒有任何停手的意思,反倒是變本加厲,越大越凶!
“啪!”
皮鞭抽落而下,郭棍口中罵道:“臭婊子,你跟你媽那個賤人一模一樣,當年如果不是你媽,我們郭家怎麼可能蝸居在這個破村子裏?是你們母子斷絕了整個郭家的希望!”
“啪!”
“郭之初,當年勞資就應該親手掐死你!我實在是不明白,你究竟有什麼好,老爺子活著的時候,那麼寵愛你,老太婆竟然也打算把南市唯一的房產留給你,你憑什麼?”
“啪!”
“你就是一條賤狗,你憑什麼爭奪屬於我們的家產?你爸窩囊,你媽又賤,生出你這條雜種,真是我們郭家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郭棍手中的皮帶毫不留情,每一下都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小淘的身上。
甚至於,小淘的衣服都被打爛了,肩膀那裏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淋。
她的腿部那裏,被抽打的也是道道鮮血,整個人都被打得宛若血人一般。
“啊!你們不孝敬奶奶,關我什麼事?爺爺奶奶疼愛我,你們憑什麼不滿?你們說我爸媽可以,可為什麼一定要把他們的過錯加在我的身上……”
地麵,小淘趴在那裏,口中虛弱的反駁著。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殺了這些所謂的大伯二伯。
至於獄修,他本要上前阻攔這一切,隻是……在他打算動手的那一刻,郭棒便手中握著一把菜刀,與張小帥等人將之攔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