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達成某種協議一般,兩個女人眼裏都冒著火的看著對方,但卻都以為牧子騫,而暫時休戰,都在手術室前徘徊,想等到牧子騫的好消息。
而另一邊。
陸修宸聽著下屬的報告,也是氣的頭上青筋爆起,他眼中含著怒意,雙手攥拳,最終,他忍不住怒意,一拳砸到他身邊的牆上,把牆砸出一個凹凸不平的樣子。
這才微微平息了陸修宸心中的怒意,他憤憤地說到:“老子安排的送藥人已經被牧子騫他們逼迫自殺,但TM牧子騫則才受了點傷,這樣的消息讓老子很是不滿意啊,老子要的,可不是僅僅是讓牧子騫受傷這麼簡單的事情,而是讓他去死!懂嗎你們?”
突然,他腦中想到了之前言雨一直執意讓他住在醫院讓醫生觀察幾天,現在想想,嗬。
陸修宸嘴角泛起一絲冷意,隨即他對著旁邊與他彙報的下屬說了一句:“和言雨說她明天不用去上班了。”
是個人都知道,言雨被陸修宸辭退了而那個下屬也不敢怠慢他,說了個是,便立馬退下去說了。
剩下陸修宸抬頭看著醫院病房白花花的天花板,陷入了沉思,但老是想到言雨,他便立馬搖了搖頭,想把言雨從自己的腦中揮去。
他打算,決定不和言雨再見一次麵了。
而牧子騫的病房這。
躺在病床上的牧子騫臉色慘白,雙眼禁閉著,而江妤則是在他旁邊好生照料著。
過了一會,牧子騫醒來,他往周圍掃了一眼,發現江妤站在他身邊搗鼓一些東西,便聲音有些沙啞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聽到聲音,江妤轉頭看向牧子騫,見他醒來,便高興的問道:“牧子騫,你終於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什麼的?”
他搖了搖頭,便沒有了說話。
江妤則是繼續問著牧子騫墨筱汐的事情,因為她想從牧子騫的口中聽到寫什麼。
而牧子騫聽到江妤這麼問他也是楞了一下,隨即便隨便搪塞她的問題,顯然是不想回答她這個問題。
江妤看他這個樣子,心裏有些吃醋,牧子騫,你為什麼因為別的女人而瞞著我一些事情呢?
但是她還是不服氣,便接著苦苦追問牧子騫,勢有一種,不問出什麼就不肯罷休的樣子。
可問著問著,最後牧子騫也被問煩了,他有點不耐煩的質問著江妤道:“不就一個朋友嗎?你至於無理取鬧說著說那嗎?!你不煩我特麼都被你問煩了你知不知道!”
說完,便閉上眼睛,打算不理會江妤。
而江妤被他這一吼也是嚇了一跳,呆愣了一會,便忍著哭意,說了一句“那你注意你的身子”後便小跑出病房。
等到江妤出去以後,躺在病床上的牧子騫此刻也是睜開了雙眼,他看著天花板,也是輕歎了一口氣。
知道她哭了,牧子騫很想跑出去,抱住她,說自己錯了,不該這麼吼,但是他如今也做不了,他煩躁的抓了抓腦袋上的頭發,便用力閉上雙眼,打算強製入睡。
兩人都心知肚明,因為這一次,他們兩個彼此會產生很大的間隔也很難把這個間隔給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