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書靜在車站接到了自己的哥哥和母親,並帶他們回到自己現在的住處安頓下來。
“書靜啊,媽想死你了,讓你隻身一人在外麵打工,而且還沒有好的待遇,真是難為你。”柳豔紅緊緊地抱著季書靜,說著說著,還掉下了眼淚。
“媽,你怎麼哭了?別哭別哭,我不辛苦。”季書靜用袖子輕輕地給自己的母親擦拭眼淚。
“都怪牧子騫,都是他,害得我們母子三人分隔兩地,大好前程都被他毀了!”季書傑錘了一下桌子說道。
“牧子騫嗎?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這個人了。”季書靜想起曾經對牧子騫的喜愛,以及為他做過的一切,覺得自己真蠢,蠢得無可救藥,不禁冷笑了一聲。
妹妹的表現都被季書傑看在眼裏,他走到自己妹妹身邊說:“妹妹,我這次來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哥,有什麼事情嗎?能幫的我一定幫。”季書靜極其支持哥哥地說。
“我想要東山再起,我要對付牧子騫,讓他身敗名裂。”季書傑咬牙切齒道。
“哥,你瘋啦,你忘記我們兄妹二人還有媽是怎麼被他打壓的嗎?他這種人,我們惹不起啊!”季書靜大驚。
“對,以前他確實是可以一手遮天,但現在不是了。”季書傑露出詭異的笑容,季書靜不解。
季書傑又接著道:“我前幾天看到新聞上說,牧子騫的前未婚妻控告他不負責任,拋妻棄子,他現在名譽受損,忙得焦頭爛額,根本沒有空餘的精力監視我們,現在是我們卷土重來的最好時機。”
“哥,我們哪有卷土重來的資本啊?牧子騫現在是沒空管我們,但也不代表我們就有可能再來,你和我的名字早就進了業界的黑名單,我們連第一步怎麼做都不知道。”季書靜搖搖頭道。
“孩子啊,你怎麼這麼傻啊?你看看你,現在住是什麼,夏天不涼,冬天漏風,你甘心嗎?甘心隻做著這份受人白眼每天低頭哈腰的工作嗎?資本可以創造,但是心不可以沒有啊,”柳豔紅緊緊地拉著季書靜的手。
季書靜怎麼可能沒有顧慮?之前自己是多麼的風光,但是因為得罪了牧子騫,被他整的體無完膚,公司倒閉,自己負債累累,把所有的東西都變賣了,才終於緩了過來。
牧子騫的手段都讓她恐懼不已,可是他又恨,恨牧子騫為什麼可以對自己下如此狠手。
“妹妹啊,你到底還在想什麼啊,和我一起東山再起吧,你哥我還有從前的人脈,你有經商的頭腦,隻要我們悄悄地,一切都在地下進行,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再辦一家公司推倒牧子騫。”季書傑握著季書靜的另外一隻手道。
季書靜心想:牧子騫確實是很可怕,但是隻要有錢,什麼都好說,曆史往往是由勝利者書寫的,隻要自己有野心,隻要自己能站起來,牧子騫就沒那麼容易再推倒我們,我有哥哥,還有母親,未來還會名利雙收,我有什麼不敢做?
想到這裏,季書靜看了看母親和自己的哥哥,然後點點頭說:“好,我們母子三人齊心協力,東山再起,一定要讓牧子騫付出應有的代價!”
季書傑和柳豔紅得到了技術經的同意,十分高興,決定今天晚上就從長計議東山再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