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書傑一見到柳豔紅,看看周圍,四下無人,趕緊把柳豔紅拖到房子裏,柳豔紅被拽的有些疼,一進房子裏趕緊拽開季書傑的手說:“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幹嘛這麼緊張?”
“媽,給我點錢。”季書傑壓低了聲音對柳豔紅說。
“你要錢幹嘛?”一提錢,柳豔紅立刻反應過來了。
季書傑悄悄對柳豔紅說:“我要重新回去,我需要一筆錢,東山再起。”
“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東山再起,你忘了你曾經惹下什麼大禍嗎?你現在這副樣子就是因為你老想著再拚一把可以東山再起,結果把人家牧家給得罪了。”柳豔紅戳著季書傑的腦袋說。
“哎呦,媽,這次不同了,我們有機會了。”季書傑撥開柳豔紅的手道。
劉豔紅收回手,白了季書傑一眼說道:“你能有什麼機會?”
“媽,我剛才看到新聞,牧子騫出事了,他的未婚妻懷孕了,在媒體麵前指責未婚夫對她絲毫不負責任,現在正是牧子騫焦頭爛額的時候,哪有閑情盯著我們。”
“媽,在這窮鄉下你住得下去?城裏住著不舒坦些嗎?既然有機會,我們為什麼不住大房子?”季書傑拍了拍她。
柳豔紅想起自己曾經過著那麼舒坦的日子,現在在這個破地方自然是不甘心,想了想,覺著兒子有這個能力,誰不想榮華富貴?既然如此,何不讓他再試一次?想到這,柳豔紅便點點頭。
季書傑看到自己母親點了頭,立刻和母親謀劃回程的事情。
在他們向往的城裏,這邊牧子騫和江妤被叫了回別墅,回到去之後,兩人發現牧父正坐在沙發上閉著眼。兩人同時喊了聲:“爸。”
“哼,牧子騫,你還有臉喊我爸?你看你做了什麼好事?牧家的臉麵都快被你和那個叫做時筱菁的人丟光了!”牧父重重地拍了一下沙發道。
“爸,那個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早在很久之前我就和時筱菁斷了聯係,整件事情都是時筱菁自己搞出來的。”牧子騫辯解道。
“那我問你,那些照片是怎麼來的?她汙蔑誰不好,為什麼要汙蔑你?”牧父的氣憤絲毫沒有減少。
“爸,子騫真的是被冤枉了,他對我很好,我也相信他。”江妤站出來為牧子騫辯解。
牧父見狀,指著牧子騫教訓道:“你看看你,還要江妤護著你,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你沒有給時筱菁接觸你的機會,哪來的那些照片?又怎麼可能有機會發這樣的新聞?家族裏的叔伯兄弟都看著你呢!”
牧子騫低著頭一言不發,父親說得對,自己確實給了時筱菁接觸的機會。
牧父站起來,走到江妤麵前,拉起她的手拍拍道:“孩子啊,你放心,事情既然是由這個臭小子引起的,牧家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這段時間,委屈你了。”
江妤搖搖頭說道:“爸,別這麼說,我既然選擇了和子騫在一起,子騫又注定不是平常人家,這些遲早都是我要經曆的。”
牧父心裏又怎麼會不相信自己的孩子,隻是這件事情鬧得這麼大,現在人盡皆知,他必須要給孩子和觀望的人一個交代。牧父對牧子騫說:“你給我查清楚這件事,否則我決不放過你。”
牧子騫點頭,牧父說自己累了,讓兩個孩子回去吧,江妤覺得過意不去,陪了牧父好一會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