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維斯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香檳,又走到了那人麵前,半跪半蹲下來一把捏住了那人的臉。
“我警告你,以後別再和我耍花樣,不然我一定讓你知道後果。”說完一把甩開了那人,他看著斯維斯充滿戾氣的眼神,一時間隻得連連答應。
斯維斯回到沙發,之前身邊的陪酒女又都圍了上來,他倒也是來者不拒,把每一個美女幾乎都調.戲了一遍。
這些女人似乎已經習慣了,越調.戲她們越來勁,開始不停地給斯維斯灌酒,就盼著金主能給小費。
斯維斯也不賣關子從錢包裏拿出一遝鈔票給了她們。
手裏拿了錢,這些陪酒女服務也是越發殷勤,弄得斯維斯渾身是火,卻沒地方發泄,隻好一臉黑線地坐在那。
女人確實是很會察言觀色的生物,見斯維斯臉色不對,她們隻好立馬收手,有幾個人發現了斯維斯的異樣,開始調.戲起斯維斯。
雖然現在心情很煩悶,但是還是想先下火,於是就沒有發作,任由她們撩撥。
正要發生什麼的時候,斯維斯手下的人突然跑了過來,樣子看起來急匆匆的。
斯維斯非常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忍著怒氣吼道:“有事快說,別磨磨唧唧的。”
保鏢知道自家老板這是要發火了,隻好直說:“時小姐今天去了醫院。”說完,還不忘看看自家boss的臉色,見沒有異樣才放下心來。
“她去醫院幹什麼?”斯維斯打發走了身邊的女人,清冷地問道。
“應該是去做檢查。”保鏢把猜想告訴了斯維斯,斯維斯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
他並不想了解關於這個女人的太多事,派人跟著她也隻是為了竊取到香水配方。
見斯維斯不說話,保鏢也不會說什麼,拿著東西準備離開。
另一邊時筱菁拿著病例回到了家,臉上全是難以掩飾的憤怒。一把將病例甩在了桌子上,然後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
她不敢相信自己已經懷孕一個多月,想起之前被人帶走以後跟人發生關係,又想起前幾天斯維斯在她身上的發泄,時筱菁的怒意又濃厚了許多,將手邊的杯子直接摔在了地上。
她現在,不僅氣之前要了她的那個男人,氣斯維斯前幾天對她的毫不憐惜,還氣她自己,懷孕了連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
這讓她以後怎麼見人?別人會怎麼看她?
哪壺不開提哪壺,剛冷靜了一會,又想起今天在牧子騫家門口,看見牧子騫和江妤你儂我儂,摟摟抱抱的樣子,更是氣憤。
抬手直接將病曆撕了個粉碎,又把茶幾上的東西全部摔了。
“我到底哪裏比不上江妤!”時筱菁在客廳裏怒吼了一聲,聲音裏夾雜”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才傳來男人略有變化的聲音“知道了”。聽不出到底是什麼心情,但保鏢知道自家boss並不驚訝。
“怎麼了?”看到牧子騫疑惑地往後望去,江妤關切地開口詢問。
“沒事。”牧子騫搖搖腦袋,伸手揉了揉江妤的腦袋,“剛剛好像有人在看我們,應該是我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