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放了學的牧小文趕著和牧寧軍一同來了醫院。
爺孫倆急匆匆打聽到牧子騫病房,趕了過來,看到江妤也在,有些驚訝。
病房裏,江妤看到牧伯父也來了,於是趕忙走了出去。
“牧伯父好,你也知道子騫的事情了啊?對不起,伯父,是我沒有照顧好子騫,才讓子騫受傷的。”
江妤紅了眼眶,卻又默默做了做深呼吸,已經緩和好情緒的她已經恢複平日裏的鎮定。
“妤兒啊,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告訴我這到底是誰幹的?是誰傷害了我的兒子?這麼大膽!”牧伯父急急問道,語氣中,關切的意味很是顯然,但是更多的,卻是那明顯的憤怒。
而一旁牧小文看見自己的爸爸如此虛弱的躺在病床上,臉上毫無血色,牧小文也顧不得平日裏小大人的模樣,看著江妤走過來,連忙跑到江妤身邊,急急問道:“媽媽,媽媽,爸爸怎麼了?怎麼會變成現在的這副模樣?”
江妤聽著,手摸了摸牧小文的腦袋,有些虛弱的安慰著:“放心吧,你爹地沒事,隻是失了些血,有點累,所以這會在睡覺,小文不要去打擾爸爸休息哦!”
江妤安慰著牧小文,可是牧小文又不是真正的與他那群同齡的孩子一般幼稚怎麼會相信江妤說的那些話呢?
牧小文聽了江妤說的話便知道了——他的爸爸傷得很重。
接著,護士推開了門,道:“雖然說病人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但是還是承受不住你們在外麵這樣的吵鬧哦。”
江妤見護士這樣說了,連忙道歉,蹲下來溫柔的撫摸著牧小文柔軟的腦袋,對他說:“寶貝,你先進去看爸爸吧,記住剛才護士阿姨的話了嗎?不要大聲吵鬧哦,媽媽要和爺爺單獨說說話。”
牧小文怎麼會不懂江妤的意思呢?隻見他默默的點了點頭便走到了牧子騫的床邊輕輕的握著牧子騫的手。
江妤見牧小文進去了,便對著牧寧軍說:“伯父你想問的就盡管問吧,我知道的一定回答您。”
牧寧軍見江妤都這樣說了,臉上的陰霾也沒有之前的那樣嚇人了,便開門見山的問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我的兒子變成了這樣,到底是誰幹的!”
江妤看著牧寧軍這副氣憤的模樣,她也不敢疏忽,看著牧寧軍的眼睛說道:“斯維斯幹的。”
“什麼!這個混賬東西,他竟敢對我的兒子做這樣的事,還傷得這麼重!從今往後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我絕對不會讓他在這城市裏有一天的好日子。”
牧寧軍一聽是斯維斯這家夥做的,一下子就氣瞪了眼,用低沉的聲音說著。
江妤見牧寧軍這個樣子,根據她所知道的實情,斯維斯這次行動可不止他一個人。江妤便又開口說道:“還有牧寧哲。”
“你說什麼!有寧哲!這怎麼會呢!他們倆可是兩兄弟呀!為什麼會落到兄弟之間互相殘殺的地步啊!江妤,你這話可是當真!沒有騙我!”
牧寧軍對於江妤的話還是有些許的懷疑,他不敢相信自己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竟然會自相殘殺,他本來以為牧寧哲隻是有些花花公子罷了,沒想到啊!
他牧寧軍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竟然是一頭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