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沉淵深深的看了岑想一眼,然後飛快地放開她的下巴,雙手將她橫抱而起,扔在一旁的沙發上。
沙發雖然軟,可也架不住許沉淵這麼大力的投擲。
岑想隻感覺自己的肩膀撞地一陣生疼,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個巨大的黑影就朝著她撲過來,死死地壓著她,然後抬手就要掀她套裝的裙子。
“許沉淵你幹什麼!”岑想大驚失色,開始掙紮,連腳上的高跟鞋也蹭掉了。
“幹什麼?剛才你不是很溫柔麼,難道不是在故意勾引我?”許沉淵冷笑著開口,可說出的話卻充滿了侮辱,“既然你這麼想,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話音落下,許沉淵的動作幅度更大,裙子也掀的更高,露出岑想一雙白皙的大腿,以及腿上已經結痂的傷口。
看見傷口的瞬間,許沉淵的眸色沉了一下,眼中有某種精光一閃而過。
可就是這愣神的瞬間,岑想抓住機會,掙脫了桎梏,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無恥!下流!”
這一巴掌讓許沉淵回過神來,他看著岑想眼中的憎恨,沒來由的怒火中燒。他將岑想的兩隻手束縛在一起,然後高高的舉在她的頭頂,讓她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傾,緊貼著他。
“我無恥?我下流?”許沉淵笑的有些可怕,“岑想,你可別忘了,你受傷那天是我幫你包紮的,衣服也是我給你脫的。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光了,你還矯情什麼?”
“你!”岑想氣的說不出話來。
許沉淵嘴角的笑容有些陰險,他一隻手繼續抓著岑想的手腕,慢慢地壓在她的身上,另一隻手撫著她的腿,摸到了她的傷口處。
那凹凸不平的痂殼提醒著他,曾經這個地方鮮血橫流。
岑想又羞又怒,傷口的位置太過曖昧,就算她和許沉淵之間的關係冷若冰霜,可她到底還是個女人,做不到心安理得地被男人摸還無動於衷。
“許沉淵,放開我!”岑想嬌嗬著,聲音中也帶著一絲顫抖。
如果她和許沉淵之間沒有走到如今這一步,她會很樂意將自己的全部身心交付給他,可現在……她隻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許沉淵任由岑想掙紮,她胸前的柔軟蹭過他結實的胸膛,隔著本來就不多的衣服,帶起一陣燥熱。
幾乎是下意識地,許沉淵低下頭,咬住岑想的嘴唇,輕輕碾壓,然後登堂入室,重地讓人幾乎呼吸不過來。
岑想的口中不時地發出嗚嗚的聲音,似抗拒的嗚咽,又像是動情的低吟。
許沉淵不管不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他甚至不去想自己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反常的舉動,他隻知道,當他看到岑想腿上的傷口,就會想起華景酒店視頻上的畫麵,心裏就不由自主地堵得慌。
良久之後,岑想不再掙紮,可她繃直了身體,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假人。
似乎察覺到岑想的不對勁,許沉淵放開她,抬起頭,卻看到她眼睛裏冰冷刺骨的寒意,還夾雜著若有似無的恐懼。
她在怕他!
許沉淵意識到這點,明明覺得自己應該很高興,可事實上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