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風有些無語的將他扔到了桌上,看著四周喝酒的人就沒幾個清醒的,看來問他們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了。
解憂也沒在這裏雇人,盡管老板不在,但他們依舊會把該付的錢自覺的放在櫃台上,現在的櫃台上就有不少銅錢,看來解憂離開這裏的時間並不短。
“你要找解憂啊,她好像說是去裁縫鋪去了,這娘們兒,胸又大了,說是以前的衣服不合身,得重新去裁幾身衣服才行。”
“對對,好像去的是李裁縫那裏。”
“嘖嘖,誰要能娶到這虎娘們,那真是做夢都會笑。”
“我看不然,有幾個能駕馭的了這種女人,就憑你這老漢麼?”
“……”
眾人哈哈大笑,但大都是說的酒話,而且是解憂不在這裏才敢說的酒話。
但恰好就在白玉風扭頭的時候,他看到了解憂,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從後麵走了出來。
她眼波流動身段婀娜,歲月並未在她身上帶走一些本該帶走的東西,唯有一種成熟的韻味讓她多了幾分不一樣的味道。
解憂盯著白玉風道:“這些天不來,是又想我了嗎?”
白玉風仔仔細細打量著解憂,就好像他們是第一次見麵,白玉風需要記住她從頭到尾的每一個細節,隻有如此才解記住這個女人。
解憂帶著幾分羞怯的坐下來道:“你老看我幹什麼,我的臉上難道有花兒不成?”
白玉風輕聲說道:“你究竟是不是那個在暗中不斷出手幫我的蒙麵人?”
“我看你滴酒未沾,怎麼說的盡是些酒話呢。”解憂有些無奈的接著道,“我就是個酒館的小老板,我上哪幫你去?”
白玉風忽然苦笑一聲,他突然想到上一次解憂對他說的話,如果真有一個人在暗中幫他而不想讓他知道,那這個人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他又何必苦苦追問呢,時機到了他自然就能知道所有答案。
所以白玉風大笑一聲道:“好好,沒想到我也有酒未入喉而自醉的時候,我想你並不介意再陪我喝兩杯吧。”
解憂說道:“今天還真是不行,我等會兒還有些私事需要處理,下次我請你最近釀造出來的一種新酒,也許你會感興趣的。”
白玉風苦笑道:“好吧,那我就過些日子再來。”
白玉風的確也有些累了,二十層鎮龍印再加上炎神訣的使用對他的精力消耗都相當巨大,現在他是該回去好好休養生息。
白玉風離開這裏不久,解憂便重新回到了後門的房間。
房間內還有房間,將角落裏的一個機關撥開,書架後麵出現了一道暗門,解憂越過暗門進入了黝黑的通道內。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簡陋的小房間,她來到這裏的時候,剛剛那種輕鬆自然的表情在這刹那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痛苦不堪之色,甚至就連站立都已變得萬分艱難。
她扶住牆壁來到這暗房中的床上,右手將那層鮮豔的長裙褪去,白色的裹胸難以裹住她那成熟而風韻的胴體。
但讓人感到駭然的是,本來鮮白的裹胸幾乎已完全被紅鮮血染紅。
肉眼可見鎖骨中央竟塌陷了下去,一個暗紅色的掌印猙獰而可怖,掌印之內依舊還有鮮血在不斷滲透而出。
解憂艱難的從一個小箱子裏掏出各種各樣的丹藥藥粉,這個時候她的動作已經變得遲緩。
但她依舊是將藥粉塗抹到掌印上,然後又吞服了幾顆丹藥,她這才稍稍鬆了口氣,解憂緩緩說道:“白地,你這老東西一定也很不好受吧,嗬嗬,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解憂終於漸漸失去意識,最後一頭栽倒在床上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