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爵士對這邊老舊腐朽的皇家醫院沒有多大好感,直接不客氣地說出了這些老家夥的墨守成規,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陳群突然想到麵前的維克多爵士可是英國人,英國人對西班牙葡萄牙可是素來不客氣額,再加上維克多爵士本身無論身份地位,也比這些老醫生高,能這麼委婉地說一下,已經是非常紳士了。
“究竟你有什麼更好的主意?”
“當然就是請你們來診斷患者的病因,我再進行分離手術。如果說世界上能在最快時間內找出病情並證明,你和你的小組成員,絕對是世界一流水平,不遜色任何一個病理學博士。”
好吧,既然你連大帽子都給戴上了,我就勉為其難地幫你這一次。
“拿下午我們去看看病人,再看看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陳群知道他如果非要參與這件手術,那當然要做得漂漂亮亮。
“OK,這沒問題。你們先回去準備吧,我們一起過去。不然在這地方,我也呆膩了。”
兩個小時後,陳群見到了這對大腦相連,緊緊靠在一起的雙胞胎兄弟,一下間知道了為什麼患者的腎髒出現了問題。
“大腦中動脈狹窄!”
在他的眼角診斷麵板上立刻浮現出了這個詞語。
本來這個症狀不會讓外科醫生忽略。但兩個連體雙胞胎緊緊靠在一起的頭顱,將兩個的血管連接在一起。就算是一個人缺少血液,另外一個人也會對他進行供血。長期供血的結果,就是導致自身的腎功能衰竭。
兩個腎要提供兩個人透析和循環,自然費力。
隻是這雙胞胎的情況太古怪了,簡直就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種連貫性的打擊,讓確診和檢查麵對著太多太多的壓力。
陳群想了一想,拿出維克多給出的資料,將手掌放在了一張圖片的上麵。
“爵士先生,或許問題出在了這部分的中動脈,我們需要進行CT照影,倆確定動脈部分沒有發生變異。”
維克多一聽,也將眉頭皺了起來。
“就算這部分中動脈確診,我們也對它們毫無辦法。因為這是大腦供血的主要途徑。要是我們能確診,也找不到解決的法子,最後隻能放棄分離手術。”
“其實我們是有了。我們隻需要做血管支架,腦血管支架,就能解決這個問題。咳咳,為什麼我總覺得上當了呢。爵士先生,你是不是等著我說這句話啊?”
維克多爵士哈哈大笑起來。
“陳,你既然看出來了,我也就承認了。這種腦血管支架,全世界隻有你做過,並且完全成功。至於其他醫生的多次嚐試,都無一例外地失敗了。這手術,缺少了你,那是不成的,最後隻會導致兩個人一起死亡。”
“但如果讓我馬上做,我成功的概率也不大,能不能給我兩天練習時間?”
這叫以進為退,將時間拖延一下,等蘇婉婷過來簽訂合約後,再替患者完成修複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