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打斷柳條無數(1 / 3)

高中時期的一個鄉下同學新居落成設宴慶賀,電話打給薑國成,薑國成心血來潮便欣然應約而往。

薑國成是大城市裏來的客人,自然顯得比其它人來得高貴。

同學讓自己饒親妹子特意的照顧薑國成,入夜,薑國成大醉。

同學之妹名叫良子,頭大嘴闊,手腳粗壯,過二月來尋,言已有身孕,要如何處置?恰薑父亦在家,斷然言:“有何好商量?成親。”

薑國成大急,若是良子妹子身材綽約,麵容嬌好娶便娶涼也罷了,偏是目測身材不輸於他,且常年農活不斷,想必力氣比之還要來得洶湧,口齒相抵之時豈不一絲絲便宜也不可占?急對父言:“就憑其一已之言,就憑這我便要娶她?”

薑父:“就憑這你便鐵定要娶她。”語氣不容置喙。又背著良子言:“你白娶一房媳婦,大好事,若是不允,乃下第一號男呆。”

薑國成滿腹苦水,卻父命難違,還算頭腦冷靜,:“你若是答應我一件事,我便娶了你。否則免談。”

良子大喜,:“甭一件,便是百件千件我也允了。”

薑國成:“成家之後,我是一家之主,我什麼便是什麼。”

良子:“這底下哪家不是男人做主?這條不算,你再。”

薑國成想了想,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得:“就是這一條,就好。”

良子懷胎十月,往醫院分娩,產床上痛得死去活來,原是生的雙胞胎。

又隔一年,良子再產一子。悄悄瞞著薑國成順便讓醫生做了結紮。

薑國成得此三子,整日介歡喜於心。日常大寶二寶三寶的喚乳名,戶口簿上大名為薑超,薑勇,想著三寶有可能是因為有事回娘家在一座土山上避雨,興趣來了所至,便取名薑雲峰。寓意為何讓人如墜雲裏霧裏。

日日漸長,大寶二寶性頑劣,隨父亦隨母,三寶出汙泥而不染,文靜無比,且身材瘦,相貌不似大寶二寶,自然也不似薑國成,且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總是自己在一隅玩兒,不喜言語,把父母愁死。

彼時,大寶二寶已上了學,每每吵架,薑國成便以三寶事,暗諷三寶不似薑家種。良子早把奉薑國成為一家之主,什麼便是什麼的承諾拋九宵雲外,用手打架手腳還會痛,操起捕滿屋子攆。

大寶二寶站在沙發上歡呼不已。

大寶:“媽媽,你刀往爸爸大腿上來一刀他便跑不了了。”

二寶:“媽媽,你真笨,跑快點刀往前一伸就行了。”

三寶將一隻矮凳丟到薑國成的前麵,薑國成踏上便倒,大寶二寶動作神速,騎到薑國成的後背上,噢噢劍

薑國成雙手在地上亂拍,大叫:“反了反了反了。”

這時響起敲門聲,三寶也不問是誰,便把門打開。

來者為鄰家戚家老頭,薑家諸般風景已然見怪不怪,嘻笑:“好熱鬧。”

良子往大寶二寶身上踢了一腳,:“還不滾開。”

薑國成爬起來,:“老戚,有什麼事?”拍拍沙發,:“來來來,坐下。”

戚老頭坐下,:“是這,聽大寶明兒個你們要去動物園?”

薑國成:“這不是他們明兒生日麼,他們就想去動物園看新來的大老虎。隨他們了。怎麼?”

戚老頭:“是這,緒蘭聽大寶了,也吵著要到動物園去。想麻煩你們也順帶著她一起去,成不成?”

薑國成:“這個,我聽現在動物園的人多得很,龍其是星期,看老虎都得要老久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