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孤立無援呢,因為這裏對我來說根本就是一個無比陌生的世界。”洛瑤有些憂傷的看向天空中的殘月,連月亮也不願圓滿起來嗎?
“真羨慕零啊,命運可以掌握在自己的手上,那麼自由自在,想去哪裏就去那裏。”
“自由也是建立在某些責任上的,洛瑤也可以自己爭取,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我義不容辭。”他說的很誠懇。
“啊,謝謝你了。可是有些事也許是零也無法解決的事。就像,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根本就選錯了人,我不是能幫你達到某些目的的人。”
“確實,像你這樣一個魯莽愚笨,毫無城府,又不懂得怎麼討男人歡心的女人並不是我最好的選擇,而且最重要的是你還一點兒都不可愛。”零邊說邊能感覺得到洛瑤對他投過來的幽怨的小眼神,然後俯身對著她溫柔的說道:“不過,這樣傻傻的女人卻讓我有些心疼了,她不該就這樣孤苦無依下去才是。當然,更多的原因是相對於穩操勝券的戰爭,我更喜歡挑戰的刺激。”
“那個,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監視我,不,是這個王府的?”洛瑤有些鬱悶的問道,貌似自己並沒有他說的那麼多“與眾不同”的氣質吧。
“大概,是從你來到這所小院子裏的時候開始。”
她就說嘛,她洛瑤才沒有那麼多讓人不敢直視的“優點”,那麼閃閃發亮的就該是以前的秦洛瑤才對。
“好吧,那我就先聽聽你想讓我為你做些什麼事。不過我事先聲明啊,我這並不是就答應你了,我隻是想讓自己多一個選擇。”洛瑤想,隻要那個王爺不再來找自己麻煩,她就不會輕易幫著別人來對付他。
她暫時還沒有改變的勇氣和毅力。她不知道如果自己反抗,生活會帶給自己什麼。她想接受現狀。
月色溫柔,坐在樹上的兩個人被月光拉長了人影,零伸手摸摸她的頭:秦洛瑤,你似乎比以前聰明了。
第二天一大早,洛瑤沒想到大胸女菏黛來找自己了。
洛瑤被打擾了睡眠,斜著眼睛不給她好臉色:洛瑤這種小地方怎麼把黛妃盼來了。黛妃也不怕髒了身子。
“哼,你以為我想來嗎?要不是王爺讓我來叫你過去,我才不會來呢。你快點過去。要是再惹惱了王爺有你好受的。”她全程用手絹捂住口鼻一副不屑的樣子,說完就扭著大屁股走了。
洛瑤已經在書房外等待安樂王半個時辰了,人還是沒來,她以為他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所以故意讓她站在這裏等這麼久。
但是在她試著叫了幾聲“王爺,”“死種馬?”“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依然沒人回應後,她才確定書房沒人。
但菏黛說的明明就是這裏啊。洛瑤好奇的走進書房,看看應該沒事兒的吧。
果然是很會享受的人呐,書桌旁邊還有一個青竹搖椅,上麵的雕花也很精致呢,洛瑤忍不住坐上去,拿起他的紙筆寫起了字。
“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華。 寒梅最堪恨,長作去年花。”
洛瑤拿起紙把墨吹幹,一臉滿意的觀賞自己的作品,寫的不錯,我洛瑤好歹也學過幾年書法呀。然後翻開旁邊壓著的紙張,我靠!他``他··他怎麼可能寫得出這麼漂亮的字?
剛勁有力,收放自如。和他的字一比,洛瑤覺得自己的字就是雞爪子畫符。
這不科學啊,像他這種到處發情的種馬怎麼會寫這一手好字的?
洛瑤環顧四周,各種詩詞書畫,挺有情趣啊。會不會真是自己誤會他了?
“什麼人在裏麵?出來。”洛瑤被這一聲嚇到,連忙將寫的那張紙塞進一本書裏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