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之前淩芊芊等人剛剛來的時候的話，即便是知道了顧錫澤這個人，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波動，頂多就是多了一點害怕而已。
但是現在處於緊張壓抑的氛圍中，又得知了最不能惹的存在，心態最終猛地就崩了。
“我坦白。”
張雪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整個人就如同抽幹了所有力氣一樣。變得沒精打采的。
淩芊芊倒是有些意外，不過也隻是略微的挑了一下眉毛，淡淡的開口：“不用。”
簡單的兩個字，沒有多餘的修飾。
張雪的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至少沒有想過會說的這麼幹脆不加一點解釋。
“秦沐是顧錫澤的什麼人。”張雪覺得自己想要最後博一次，如果兩人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很好的話，那她就等結果。
如果兩人之間的關係很好的話，那麼就坦白。
“你可以去問顧錫澤。”
扔下這一句話，淩芊芊就直接和南浩往外走去了。
畢竟沒有視屏隻能重造假，所以在某些方麵必須弄的周全，不然的話，救護有破綻。
張雪覺得今天的一切都沒有按照自己的腳步走，也沒有得到那些自己想要的回答，第一次覺得，他們真的有那個視屏，所以才會這麼的有恃無恐。
“是李瑤讓我這麼做的。”
在兩人踏出們的那一瞬間，張雪脫口而出一個名字。
淩芊芊冷笑了一聲：“李瑤是跟南浩有仇還是怎麼樣，需要把你拿來當槍使？”
“我說的是真的，李瑤是楊纖的鐵杆粉絲，知道南浩有了女朋友之後，為楊纖打抱不平，覺得秦沐配不上南浩，所以才讓我動手的。”
張雪直接將所有事情都推在了李瑤身上。
淩芊芊看了她一眼，對著南浩說了一句：“去吧顧錫澤叫過來，視頻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
說完，就走回了審訊室的椅子上坐著，雙手放在了桌子上。
沒過一會兒，顧錫澤和南浩就走了進來，季雨在監聽室裏麵聽著。
在看到顧錫澤的時候，張雪的瞳孔猛地一縮。
雖然在A市的時候，顧錫澤露麵很少，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到底長什麼樣子，現在看到他的麵容之後，有震驚，有驚訝，但更多的是恐懼。
因為她明確的感覺到了顧錫澤身上的寒意。
“說罷。”
淩芊芊看了一眼張雪，開口說道。
顧錫澤就這麼坐在那裏，雙腿交疊，雙手環胸的靠在椅子上，凜冽的眼神，落在了的張雪那張慘白的臉上。
“不是我要殺秦沐的，是李瑤讓我這麼做的，李瑤是楊纖的粉絲，一直都知道楊纖喜歡的人是南浩，所以在得知南浩有了女朋友之後就想將他的女朋友除掉。”
張雪緩步則亂的說著。
南浩聽著眉心微微擰起。
是個人都能聽出來張雪是在撒謊。
淩芊芊的表情依舊很淡，沒有做過多的話語交流，倒是顧錫澤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殘忍至極的笑容，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