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她好像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帶著蒼涼和詭異,聽的她非得難受,就再忍受不了的時候,對方突然停止了,清晰的說道:“你設計和房間和小青想要害的肖夫人流產,沒想到失敗了。而後你又找上了李紅梅,以錢財和失蹤的鐲子為借口,逼她在碗裏麵下毒,讓她逃往國外,並且許諾絕對不會被捉住。”
整個案件的細節竟然這樣給說了出來,就好像親眼所見一樣,袁秀珍轉身看她的時候,一副活見了鬼了的表情,猶豫了好久才問道:“這件事情你怎麼知道,你不應該知道的?”
“你以為天底下隻有你一個人聰明吧,李紅梅早就把你們直接的對話記錄了下來,隻要把錄音筆給肖少將,你就逃不了了。”林梅把最後一句話拉長了聲音,挑眉笑了笑,學習著對方那種得意的表情。
原來那兩個女人說的證據,就是他們之間的錄音筆,要是真的交給肖楚狂自己要怎麼辦,不可能的,自己從沒有和李紅梅說過這件事情,對方怎麼知道提前帶著錄音筆。
如果是假的話,林梅怎麼會知道事情的詳細細節,一定是乘著李紅梅不注意的時候偷聽到的。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情,為什麼不去告訴肖楚狂,而是來通知自己。
她想清整件事情的時候,心情也跟著鎮定了下來,開口問道:“那你為什麼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我?”
“不僅有這件事情,我還知道李紅梅被關在了哪裏,她的身上便帶著錄音筆,現在整個別墅的人都在正殿參加慶功宴,你隻有這個機會能夠把它給偷出來,那樣的話你和李紅梅之間的事情就死無對證了。”
林梅點點頭,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急瘋了的袁秀珍並沒有耐下性子想想,為什麼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傭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隻是一味的相信了對方,就像她書說的那樣,現在所有的人都在參加慶功宴。
一定是一個絕妙的機會,隻要把東西給拿走,自己謀害羅雲嫵打死不承認就可以了,想到這裏有些激動的揪住了對方的衣服:“快點,你快點告訴我,那個地方到底在哪裏?”
被抓林梅還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很是輕鬆的掙脫了對方的束縛,平淡的回答著:“好啊,現在我們回到你剛才詢問的問題,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一直被對方牽著鼻子走的袁秀珍確實想不明白,喃喃的問道:“為什麼?”
“我知道從李紅梅哪裏拿走的錢,好像有回到了肖家財政部,作為肖家的女主人,袁夫人好像能夠把那筆錢拿出來。”小青掰著自己的手指頭,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都快流口水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真的一點都不回假。
翻找一下自己口袋,發現自己一點錢都沒有帶,想了想快速的拿下自己的珍珠項鏈,塞進了對方的手中:“這個東西價值一樣,絕對不會比那筆錢要少,你拿著快點告訴我在哪裏。”
低頭看了看璀璨的珍珠項鏈,林梅拿在手裏掂了掂,嫌棄的說道:“好吧,耳朵湊過來,我告訴那個地點在哪裏?”
分針在看見整點的刻度之後,努力的往前爬行了一個格,終於到達了目的地,直接累癱在了哪裏,秒分也快速的同流,厚重的大笨鍾隨著響起了撞擊的聲音。
悠揚的鍾聲響在了別墅的每個角落,所有人的人都明白現在已經到了八點整,慶功宴正式開宴了。
但是也有一小部分人正在忙亂,因為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袁秀珍竟然找不到了,不知道去了哪裏,頓時消失的無隱無蹤。
那個所有人心心念念的人,此刻正告別了在房間裏麵的林梅,無視掉了這場宴會,對於她來說能夠活著還是最重要的。
就在她出去以後,一身女傭裝扮的秋雪馬上走了進來,開門看了看鎮定自若的林梅,對著對方樹起了一個大拇指,演的不是一般的好,接收到這個信號以後,她垂下了眼簾,輕聲說道:“因為這些事情,有一部分是真實發生的。”
比如,她身上的傷疤。
說話的時候,把手中的珍珠項鏈拿起了出來,伸手遞給了秋雪,側眼看了一下,對方慢慢地把她的手給推了回去,搖頭說道:“這件事情是給你的獎勵,自己拿著吧。”
說完對著對講機裏麵快速的喊道:“蝶兒,注意啊,袁秀珍現在應該正在上落,前去找李紅梅了,你多加一些注意,不要玩脫了,要以大局為重。”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怒喊著出來的,把最關鍵的一環交給對方,真的有些不放心的感覺,在話說完就好久,另一邊才想起一個不鹹不淡的聲音:“我知道了,你放心就好拉,真是羅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