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這不是陪您喝酒呢吧,您少喝一點,等一會還有慶功宴,到時候應酬少不了。”被對方的親自倒酒給嚇了一跳,肖楚狂急忙站起來把酒杯遞到了前麵。
小心的倒滿酒杯以後,肖季浩擺擺手表示自己知道了,又坐回了座位上,猶豫許久才問出口:“小嫵的身體怎麼樣了,事情太亂了,我到現在還沒有騰出時間去看她呢。”
“危險期已經渡過去了,剛才醫生去看了看,疼痛已經緩解了,母子平安,等到休息夠了,讓她來看您就行。”肖楚狂對待自己的爺爺,說起話來還是客氣不少。
心裏麵也輕鬆不少,事情確實很多波折,慶幸到最後的結局還是好的,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接下來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就可以了。
一提起羅雲嫵的事情,老爺子的臉上便是愁雲密布,整件事情的導火索都是出在他的身上,如果最開始不是他打電話讓對方搬回肖家,這一係列的事情大概都不會發生。
想了想,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這件事情錯在我,要是你的孩子真出了什麼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出這種事情誰都想不到,和爺爺您沒有關係。”肖楚狂輕歎了一口氣,這筆賬算在誰的頭上他最清楚不過,怎麼會錯怪到無關人的頭上。
正句話中家賊這一個詞很是吸引人,肖季浩那酒杯的手停頓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氣試探性的詢問到:“楚狂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的主使是我們肖家的人。”
事情到現在還在調查之中,如果此刻說出來的話,依靠著肖季浩的脾氣,大概會直接掏出槍來威脅對方吧,肖楚狂點點頭迂回的回答著:“我會調查清楚,把證據交給您的,放心就好。”
瞧著對方不想透漏相關的消息,肖季浩的也沒有繼續問下去,話鋒一轉說到了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事情將會順利的進行,鏟除軍區的毒瘤勢在必行。”
一聽這個,肖楚狂渾身都繃緊了,往前探探頭沉重的問道:“這件事情最快什麼時候能夠完成?”
軍區裏麵的陳忠江一枝獨大,根本不允許別人參與,如今肖楚狂直接和他撕破臉,在軍區裏麵被打壓的連身都翻不過來,更別說對於聖戰聯盟的行動。
必須要在羅雲嫵生產之前,把聖戰聯盟清除掉,這個樣子才能夠打探出羅雲武的相關消息,掐著手指頭一算,時間真的非常的緊。
自顧自倒酒的肖季浩,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著急,搖搖頭勸慰著對方:“扳倒一個司令,對於中央來說都是大換血了,就算我們這老一輩的集體出馬。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要等。”
在等,還要等多久啊!一旦聖戰聯盟的元氣恢複,在想要一舉殲滅對方就難上加難了,摸著腦袋的肖楚狂異常煩躁:“不是隻要聯名書就可以上告嗎,為什麼還要等,這樣一等下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是個盡頭。”
“聯名書非常容易,今天晚上依靠著我的威望就能夠你弄出來,但是上告就沒有那麼簡單了,你要有一個場麵上說得過去理由,你我現在都清楚陳忠江那個小子在背後做了什麼事情,但是上麵不知道、大家不知道,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要求罷免某個人。”
肖季浩的這段話,已經說得非常的清除,上告陳忠江缺的還有一個借口,一個並沒有什麼用處的瑕疵。
他這個時候才明白為什麼要等,因為這個人做事滴水不漏,非常的謹慎,就連和聖戰聯盟私通這種事情,要不是自己把組織逼的沒有法子了,他的狐狸尾巴也不會露出來。
可是這樣下去,對方要是一直沒有缺點,一群人不能就這麼等著啊,眼鏡一閃,對了,自己手中還有一個資源沒有利用上,怎麼把他們給忘了。
目睹著對方的變化,肖季浩知道對方肯定想到了什麼注意,跟著笑了起來:“怎麼,想到了什麼好的辦法,說出來聽聽,我還能給你參謀一下。”
“我現在卻的隻是一個火,既然他沒有漏洞,我們就給他製造一個。”肖楚狂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希望事情能夠順利。
看著他堅毅的表情,肖季浩知道自己已經實實在在的老了,很多事情包括思維、能力都遠遠的落後在了肖楚狂的身後,不過沒關係,趁他現在還能幫忙,幫一點是一點。
端起酒杯來對著肖楚狂說道:“來,為了慶祝你的計劃能夠順利完成我們在喝一個。”
見狀,他急忙把對方的酒杯給拿了出來,一副操心的模樣:“爺爺,都給您說了等會還有宴會,您就先不要喝了,萬一真的很多了,耽擱事情就麻煩了。”
“這才多一點,我怎麼可能會喝多了,放心吧,沒問題,肯定誤不了你的大事。”肖季浩很是高興,端起對方的酒杯一飲而盡,正在這時門口傳來敲門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