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事情敗露,吳一凡領著周言直接進入了酒吧後麵的倉庫。
進入以後,便把自己的口罩摘了下來,以前的時候自己和這個奧利刑警曾經見過麵,剛才那個照麵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把自己給認出來。
而大功臣周言把自己偷到的那個東西交給對方以後,便拿著好幾袋濕巾不停的擦拭著自己身上的痕跡,簡直就要惡心死了,現在真的很想洗一個澡。
身上一些痕跡怎麼都擦拭不下去,嫌棄的把濕巾給扔在地上,然後一抬頭哀怨的看著吳一凡,把紙張給展開的他,接收到這種眼神之後,幹笑了幾聲。
最後憋出來一句:“你這是非常偉大的行為,黨和人民都會記住的你,以你為光榮。”
“你一邊去吧,明明是和你出來玩的,弄了半天又成了幫你做事,上次也是這樣,讓我背了一個大黑鍋,現在那個周青瑤見我了還防備著我呢。”周言有些苦不堪言的說道,做壞人簡直太難了。
吳一凡一邊伸展著手裏麵的東西,一邊席地做了下來,勸說著對方:“你就當幫幫我吧,而且你完成真的很好,你看看很是輕鬆順利的就把東西給拿到了,你都敢上專業的我們了。”
被對方這麼一誇獎,周言剛才被那個猥瑣男調戲的氣,全部都消失不見了,有那一張紙巾擦拭著自己的手腕,傲嬌的說了一句話:“告訴你,這可是最後一次。”
“別介,你其實很是和成為軍人來著,要不加入我們吧,成為我們的專職醫生,順道幫著我們做一些東西。”吳一凡非常讚賞著看著,剛才那個行動真的很是順利。
他根本就沒有報有希望,隻是讓周言上去托住對方,等到自己處理完事情以後,就直接動手硬搶,沒想到對方還真的給搞定了,著實把他給驚豔了不少。
一提起他們整個隊伍,對方就帶著一些愧疚的低下了腦袋,有時候做錯的事情就像是人生路上的一個標誌,怎麼也洗不白的,搖搖頭:“還是不要了,我感覺自己對不起肖夫人。”
“夫人,早就原諒你了,她不是一個記仇的人。”吳一凡很是了解羅雲嫵的性格,對方待人接物除了十分討厭的,基本什麼東西都是一道歉,再加上哭一哭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想起蝶兒吐槽的一個詞,有些地方確實蠻聖母的。
周言跟著搖搖頭,自己的身價自己最為清楚,盡管一些地方很是努力的去做,但是和他們都有著根本性的差別,就這樣挺好的:“還是不要了,我在接近肖夫人的話,恐怕還會給她造成危害。”
看見對方的表情很是堅決,吳一凡也沒有勸說,把手中的紙張小心地打開以後,上麵根本不是什麼字體,而是一個接著一個線段,在紙上鋪蓋著。
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這張紙,周言看不出思考的內容,紙張很是普通,不像是需要被火燒被水潑的感覺,喪氣的說道:“我是不是偷錯東西了,或者對方已經察覺出來了。”
“沒有,就是這個。”吳一凡看著紙張很是確定的說道,轉頭對上周言疑惑的目光,隨著解釋著說道:“這個東西是一種軍方習慣性的傳遞信息的電話,你應該在各種電影裏麵見過,摩爾斯。”
聽著這個有些熟悉的高大上名詞,她根本不懂得什麼意思,隻知道自己確實沒有偷錯東西,想了想問了一個最為關鍵性的問題:“你能夠破譯嗎?”
“能,但是需要時間還有東西。”小心的紙張塞進口袋裏麵放好,然後拽著周言的手,便走了出去。
本來還打算要外麵的奧利,等到出去的時候那個座位上已經沒有人來,看著空空如也的座位,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很是疑惑,難道是散場了,還是對方發現東西被偷了。
叫來服務生一打聽才知道,奧利竟然抱著袁晨上落了,多虧了周言在旁邊拖著吳一凡的下巴,否則就要掉在地上了。
上樓了,這是什麼意思,那個人把老大的姐姐給睡了。
“對不起,康明,我知道你在睡覺,我也知道現在這個時間點打擾你是不對,我向你表達我最真誠的抱歉……。”
“重點。”康明在接到電話的時候,從被窩裏麵好不容易掙紮起來,在起來的時候順便看了一下自己床頭的表,現在是淩晨光二點多,這個家夥到現在都沒有睡覺,好像這怎麼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