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別晏聽到葉聖淩這樣說,也知道他應該是看穿了真相,想要為自己辯解,可是到如今又哪裏還有機會,隻能怪這年輕人最終還是害了自己,他若是真的想要絆倒宇文白,倒還不如另外再找機會,最起碼在這件事情上可以說是難之又難。
宇文白為了達到今天這個目的,可以說是做了許多事,很多的安排都不是一朝一夕完成的,在這樣龐大的計劃之下,又怎麼可能幾句話就能夠將他拉下水,這樣也太操之過急了。
最起碼他也應該要有更加明確的證據才行,這樣才能夠證明宇文白的罪行,隻是單單的在這裏言語對峙的話,宇文白又不是不會說話,當然會為自己洗脫嫌疑。
宇文白此時確實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他整個人都在微微的發抖,畢竟那手腕骨全部碎開的疼痛實在是太過於難以忍受,最重要的是他完全沒想到葉聖淩居然如此囂張,直接就上來,二話不說把自己的手給廢掉了。
事實上要他當場對峙並不是什麼特別難的事情,縱使是現在被葉聖淩用槍對著,他也並不會覺得多有壓力,他本身也確實是那種有骨氣的人。
不過最讓他感到害怕的是葉聖淩本身,他才發現他對於葉聖淩的了解可以說是少之又少,這小子平日裏對自己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可下起手來是真的夠狠,而且絕對不是什麼好鳥,就他那還揉捏自己手腕裏骨碎的動作,就能夠知道葉聖淩這人絕對是最最狠毒的,在他心裏甚至沒有半點仁慈可以找到。
宇文白並不怕那種敢打敢拚的人,甚至是讓他們堂堂正正的較量一場,他也絕對不會有懼色,但葉聖淩這種幾乎可以說是滅絕人性的人,簡直就讓他寒毛倒立。
他在心裏早已經是對葉聖淩的祖宗十八代進行了輪番問候,瘋狂在那裏罵著葉聖淩。
“這個王八蛋簡直就是禽獸一般的畜牲,簡直不是人!!!”
“行了,既然大家願意聽我說,那我就好好跟大家說道說道。你們此時此刻一定很疑惑,明明事情的真相似乎都已經由燕玄武口口聲聲地說了出來,但為什麼我還要重新跟大家說說前因後果。”
葉聖淩見到眾人一副豎起耳朵洗耳恭聽的樣子,所以也正了正領子說道。
“那就是我所認為的凶手,並不是朱先生,而是這位宇文白,事實上當我才剛剛來到孟家,在靈堂上第一次見到宇文堂主的時候,我就覺得他這個人有問題了,”
“靈堂?”
孟茜愣了下,隨後趕緊問道。
“宇文堂主,有什麼問題,那天他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絕對會對孟家忠誠嗎?而且還把自己的手也……”
“對,就是這裏,這就是最有問題的地方。那天的場景我依然記得,宇文堂主豪言壯語,二話不說就引刀斷掌,說實話,這要是拍成電影,那絕對是正派人物的經典場麵,讓人不由得佩服其中的骨氣,可你仔細想想,我們現在說的可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