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跟外麵的洗牌倒是很不一樣,這裏的動作並不花哨,卻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證發牌人的幹擾。
尤其是經過了洗牌機的混洗之後,這裏可以說是根本不受人為的控製,所有的排碼都是隨機打亂,再一次重新洗牌的時候,就很難能夠確認他們的位置了。
如果說不放進洗牌機裏麵的話,一個高手很有可能在洗完牌之後,把自己想要的牌全部都放到了固定的位置上,這樣不僅能夠自己拿到大牌,而且同樣還能夠知道對手的牌是什麼,也就做到了作弊的效果。
因為一般每一副牌在剛剛開啟的時候,裏麵的排碼順序都是一致的,一個高手確實是可以做到把裏麵的排碼經過一遍手洗之後,最終還能確認他們的位置,這樣整個盤局也就掌控在了荷官的手裏。
不過要是經過了洗牌機,就最大程度的減免了人為的幹擾,而且如果要是有誰不滿意的話,也可以進行切牌,再一次把整個牌局打亂。
這樣的行為方式並不花哨,而且還更加樸實無華,但尤其是在這種高端局裏麵,就顯得極為重要,也能夠表現的更加公平。
洗牌機洗完了之後,老金拿出來又重新手洗了一遍,碼好了之後就開始發牌了。
江聖淩拿到了一個小6,老金卻是一個10,底牌是一張Q。老金叫了底注,不過江聖淩卻直接連底牌都不看,又是說出了“梭哈”。
“又是梭哈,這位先生,你麵對的可是我們賭場裏麵最好的荷官,你真的對自己的運氣這麼有信心嗎。”
張超見到江聖淩今天隻不過是拿了一個小6也敢梭哈,當即就有些不爽,心想著他也太不把自己看在眼裏了,這可是自己拍出來賭場裏麵最好的荷官了已經,但也依然還是壓製不了江聖淩的狂妄。
他現在已經不把江聖淩當成的是過來隨便玩玩的冤大頭,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行為,很顯然就是競爭對手派來踢館的。
“怎麼了?我玩牌從來不看對手是誰,隻看我自己想不想這麼玩,你們賭場裏還有不能梭哈的規矩嗎?”
江聖淩笑了笑說道,完全不把張超一臉不爽的樣子看在眼裏。
“沒有,當然沒有這樣的規矩,隻要你喜歡,隻要你想這樣玩,我們也樂意奉陪。”
張超一臉憤懣,但也還是強行抑製住了自己內心的衝動,心想著等等老金找到了這個人作弊的證據之後,直接手都給他砍斷。
麵對來自競爭對手的挑釁,張超當然不可能還留情,不過他也想不清楚,誰敢來挑釁他們這家賭場。
江東市其他幾家賭場他也清楚,勢力也並不大,畢竟他們在家賭場可是龍虎社虎哥的產業,哪個不要命的敢來這裏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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