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哈哈!江寒,你是來搞笑的吧?”
蘇健放聲大笑,目光則向著那幫保鏢瞥去,“江寒,說說看!你向他們許諾什麼好處了,讓他們這麼死心塌地得跟著你?如果你給的好處足夠多,我也可以跟著你。”
蘇健用嘲諷的口氣將這樣的話出口,臉上更是掛著譏諷挖苦的表情。
雖然從局麵上來說,他眼下並不占優,可這卻一點兒都沒有影響到他的情緒,就好像這棟別墅還在他的掌控之中。
“搞笑?阿健,有些話就好像應該是我這樣問你才對吧?”
江寒的話依舊說得慢悠悠的,半點兒著急著慌的意思都沒有。在話語出口的同時,他的目光更是向著對方的臉上盯去。
很明顯的!
他在用極為平靜的心態觀察麵前的這個家夥。
甚至說,坐在蘇健身邊的那倆老家夥也在他的觀察範圍之內。不過,他並沒有為此就著急上火的打算,而是讓臉上繼續保持著笑吟吟的表情,讓人看著就能夠感覺出他半點兒著急著慌的意思都沒有。
“你問我?我呸!”
有些人不到見了棺材的時候,往往是不會落淚的。
在這方麵,蘇健顯然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他聽到江寒的應對,非但半點兒膽怯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還直接就把一口唾沫向著地麵吐去,而他的臉上更是呈現出了極度凶狠乖張的表情。
至少就他如今這樣的表現,讓人一看就知道他絕對沒有認輸認錯的打算了。
江寒當然也沒有想要等著他認輸認錯。
他看到蘇健此刻的模樣,臉上則仍舊保持著極為淡定的一副狀態。
當兩人的目光碰撞到一起時,他的臉上甚至還掛著笑吟吟的模樣,就好像他根本就沒有從蘇健的表情裏麵讀到點兒什麼似的。
“三叔,你們今晚到這裏來,看樣子可不是來請罪的啊?”
“請罪?你的腦袋是不是進水了?”
蘇培理聽到蘇健方才的話,再發現江寒並沒有理解反駁,心裏頓時可就有了暗爽的感覺。
按著他的想法,當然是以為江寒已經沒有話說了。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江寒一開口竟然就將這樣的話給說了出來。聽江寒話裏話外的意思,就好像他們一家三口都是罪人,今天跑到薑素娥這裏來,也是為了負荊請罪的一樣。
“沒有!三叔。”
江寒邊說邊把身子向著沙發上麵貼去,“不過,有些事情人還是有點兒自知之明的好!難道你以為有些事情真是你們不說,別人就都不知道了嗎?”
“姓江的,你在那裏胡說八道什麼?我媽呢?你趕緊給我把她老人家交出來,否則我就跟你不客氣。”
蘇培理可沒有跟江寒繼續理論下去的打算。
他發現江寒這個家夥的嘴巴還是蠻厲害的。若是他就這樣叮叮當當得跟江寒說個沒完,到最後吃虧的人說不定可就會是他了。
雖然他在經商方麵頭腦遠不如蘇培倫,可他卻很會動腦子玩人。
這樣一來,當他遭遇到麵前的景象時,心裏頓時可就有了戒備的感覺。
他的心裏很明白,江寒應該是挖好了一個坑,在等著他向裏麵跳。可他絕對不是那種好對付的人!至少江寒此刻想要讓他輕易跳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