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會死?狗狗會死……”
病人的嘴裏重複著矯靜的話,目光則向著小怪物的腦袋上麵看去。
很明顯的!他並不懼怕麵前的這個家夥,而它同樣的也半點兒都沒有傷害他的意思。
這真是一件很奇葩的事情。
不過,在感覺到奇葩之餘,江寒的頭腦當中卻浮現出了之間曾經見過的畫麵。
在那畫麵當中,一個患病的病人不也跟一名殘疾的變異者同處在一間病房當中,而且兩人還都相安無事嗎?
雖然江寒的心裏很明白,變異者就算殘疾了,依舊擁有超強的活動能力,他們會借助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移動、甚至還可以跟蟲子一樣利用皮肉向前蠕動,可是那個變異者並沒有做出類似的事情來。
他待在病房當中很安靜,就好像可以跟那個病人完美共處一樣。
當時,江寒就已經為此感到詫異!如今他再看到眼前的情景,那感覺可就變得跟之前更加不同了。
這算什麼?
難道他們之間可以……
“狗狗、狗狗不會死的!”
不等江寒想出所以然來,愈發急促的話語就從病人的口中傳來。
當江寒的注意力再回到他的身上時,更看到他的手已經向著小怪的腦袋上麵放去。
很明顯的!
他已經有了要對小怪物下手的打算。
這樣的發現當時可就讓江寒的臉上呈現出了震驚的表情。
甚至說,在亢奮的情緒作用下,他的身子挺直得比先前更加厲害,腳步則有了向後倒退的意思。
顯然!
“對!就是那根兒鋼釺,你沒發現它不應該是狗狗身上的嗎?它紮在狗狗的腦袋上,它肯定很痛了,你必須得把它給拔掉才行,否則狗狗肯定就會死掉了。”
就在江寒的呼吸發生改變的同時,催促的話語則從矯靜的口中傳來。
矯靜這話說得很緩慢!
雖然她的話語當中滿是催促病人的意思,可她說話的語調卻很緩慢,就好像完全是在跟病人商量,根本就沒有當真想要他必須按著自己的要求去做,而隻是在給他提一個建議,並在為他的狗感覺到擔心一樣。
“不!它不會死。”
“嗬!它一定會死的。”
江寒當然能夠想到矯靜為什麼要這樣做。
在經過了最初的驚愕之後,他的情緒當然也就恢複了穩定。
這當然也就令他將譏諷挖苦的話說出了口。他的心裏很明白,病人聽了自己的話,內心當中肯定會有愈加狂躁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很有可能會讓他的情緒變得更加激動。
“不!不可能,它不會的。”
病人的嘴裏很激動得叫嚷著,就好像是刻意為了將江寒的說話聲給壓製下去。在這樣的叫嚷出口的同時,他的手當時也就向著那根兒鋼釺上麵抓去。
很明顯的!
隻有拔掉鋼釺才能夠救回狗狗的命!
這樣的想法已經固化到了他的頭腦當中,令他覺得自己不得不去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加油!你一定能夠救活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