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都走了。”
陳忠接到了侯寬的電話,雖然他已經喝到了微醺的狀態,可兩人用暗語交談了幾句後,他也就搞清楚了侯寬來電的用意。為此,他可就衝著手下的這幫人把手搖擺了起來。
“忠哥,不喝了嗎?時間還早吧!”
陳忠手下的這幫人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當然不想要就這樣從酒吧當中離開了。
他們聽到陳忠的招呼,一個個臉上都是可憐巴巴的表情。
看這意思,他們顯然是希望能夠繼續留在這裏,再好好得玩上那麼一場。可是,陳忠卻沒有滿足他們的想法,而是繼續把手臂揮舞起來道,“走啦!咱們換個地方再喝,你們總在一個地兒喝有意思嗎?”
“好!走,咱們換個地方再喝。”
眾人聽陳忠這樣講,興高采烈的表情當時也就回到了他們的臉上。
“剛剛我有朋友說,在三條巷那邊有家店裏有彩頭,咱們過去看看!我去,現在有彩頭的店可不好找。”
在眾人跟隨陳忠一塊兒邁步向外走時,這樣的話更被他直接說出了口來。很明顯!他需要為自己換店找個合適的理由,而喝酒找彩頭當然是非常不錯的理由了。
眾人聽陳忠這樣講,一個個眼睛都有了向外放光的意思。
他們當中有些人,嘴裏更是做出了吞咽口水的舉動來。很明顯!這幫人的心都被陳忠給說得有了異常心動的感覺。
在這樣的感覺作用下,他們的腳步當真都有那麼點兒停不住的感受了。
“看你們這些熊樣子!走,咱們一塊兒去找彩頭去。”
陳忠看到眾人急切的模樣,手臂揮舞著更是將暢快的話語說出了口。眾人大聲得喊叫著、簇擁在他的身旁,腳步當然也就向外走得更加起勁了。
“真不好意思!我今天這酒喝得好像有點兒多。”
韓瑜歪斜著身子輕飄飄得回到了張明豪的身旁,手當時可就向著腦袋上捂去。看她此刻的表現,應該是整個人已經處在了極度虛弱的狀態當中。在這樣的狀態下,她要是在繼續飲酒的話,恐怕就要醉倒了。
可實際上,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先不說,她在喝酒之前,已經先服用了解酒藥;就是她剛才去衛生間的時候,也已經通過摳喉嚨的方式,將喝到肚子裏麵去的酒給吐了出來。如今她想要做得隻是給張明豪一個不勝酒力的假象罷了。
“是嗎?那咱們喝完杯子裏麵的這點兒酒就走吧。”
張明豪的話說得很痛快,目光則向著韓瑜的臉上望去。
很明顯!他並沒有放棄自己已經下好的圈套,而是在等著韓瑜自己踩到圈套當中去。
“嗯!好啊。”
韓瑜並沒有反對張明豪的提議。
她拿起酒杯放到嘴邊輕咂了一口,手卻向著手腕上麵摸去。
很快的!歉意的表情就浮現到了她的臉上,“不好意思!我恐怕還得離開一下,我的方巾好像遺落在衛生間的水池上了。”
“那個很重要嗎?”
“嗯!對我來說,挺有紀念意義的一樣東西。”韓瑜麵色急切得回答,身軀搖晃著重又有了起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