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邊說邊試探著把手向著通風窗的邊緣摁去。
可是,微微發顫的感覺卻顯現在了他的頭腦中。顯然這個窗子的支撐並非很牢固,它應該是沒有辦法直接擎受住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
在這種想法出現的同時,江寒的目光當然也就向著頭頂看去。很快!他就發現那裏有粗壯的管道。隻是,當他伸手去夠時,卻發現這管道並非自己的手就能夠觸及的。
“你在哪兒幹嘛呢?”
別看安然如今已經不再是法醫了,可她勘察現場的本領跟江寒相比還是要差上一些。當她留意到江寒此刻的表現時,臉上頓時可就呈現出了困頓的表情。
她是真得搞不清楚江寒這究竟是停在那裏搞些什麼。
“安然,第六個人的個子很高大嗎?”江寒遲疑了片刻後,用試探的口吻將這樣的話問了出來。
“跟其他那五個人都差不多吧!他的身材跟你的應該也相差無幾。”雖然安然並不知道江寒這樣問的用意究竟是什麼,可她還是遲疑著將這樣的話說出了口。
“是嗎?那就是說,我伸手夠不到的東西,他應該也不會夠到了?”江寒的反問來得很快,在說話的同時,他的頭還扭轉著並把目光向著安然的臉上看去。
“當然!事情應該是這樣的。”
“那他在進入病房之後,所做的準備還是蠻充分的。”
江寒的嘴裏這樣講著,手再次伸高了起來去觸摸天花板上的管道。可是,結果顯然還是跟之前一模一樣的。他沒有辦法觸碰到那些管道,他們之間總是差著一截。
“這有什麼?他興許當時是用病房當中的被單、或是自身攜帶的繩子之類的東西把自己拉上去的。”
雖然安然勘察現場的能力不強,可理解力卻一點兒都不差。
至少當他看到江寒的手再次向著吊頂裏麵伸去時,心裏當時可就明白了他想要對自己說些什麼。為此,她也就毫不猶豫得將這樣的話說出了口來。
“是嗎?你的話聽起來好像也蠻有道理的。”
江寒雖然還有那麼一點兒疑慮,可身子卻飛快得從馬桶的邊緣跳了下來。
畢竟馬桶邊很光滑,人要想在上麵長久得站立,這也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你真厲害!你是怎麼知道他會從這樣的地方逃走的呢?”
安然根本就沒有留意江寒情緒當中遲疑的那些地方,而是直接就把恭維的話說出了口。
在這樣說的同時,她的身軀也毫不吝嗇得湊去了安然的身旁。
看他如今滿是笑意的模樣,顯然她的心裏又有了趁機在江寒的麵前撒嬌親熱的打算。
“這是經驗!等你的經驗多了,自然也就明白了。”
江寒並沒有給安然更多的解釋。
在話語出口的同時,他當然想要挪動腳步從安然的麵前走開。
可是,安然卻依舊把身子阻擋在他的麵前,半點兒也沒有讓他逃離的打算。
“我去洗手。”
無奈之下,江寒隻好將這樣的話說出了口。
“洗手?我幫你呀!”
安然把身子擠在江寒的麵前,用嬌滴滴的口氣這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