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所,我看這件事情既然是誤會,那今晚這事兒就不勞駕您跟所裏的兄弟們了。”
就在張誌平為此猛咬牙關時,胡樹良卻走到他的身旁很主動得將這話說了出來。在說話的同時,他的手還向著張誌平的肩膀上麵拍去。伴隨這樣的舉動,他的身軀還飛快得轉動了起來。
在這樣的狀態下,他當然就把一疊鈔票從自己的褲兜裏麵掏出,而後可就向著就向著張誌平的口袋裏麵塞去。
應當說,胡樹良真不愧是幫人打官司的律師。
他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那可真是不顯山不露水得,這要不是江寒一直都在留心他的舉動,恐怕還真就沒有人會注意到他的手上竟然做出了類似這樣的動作來。
“嗯,我……”
“胡律師,我聽說,知法犯法,應該是罪加一等吧?”
江寒並沒有等著張誌平將回應的話完全說出口,就故意得將這樣的話說出了口。緊跟著,他便又冷笑著詢問道,“還有,你覺得自己送得那點兒錢對蘇家來說還算錢嗎?”
“是啊!胡律師,請不要妨礙司法公正。”
就算張誌平滿心想要收下胡樹良悄悄送來的錢,可當有人發現了這樣的情況,又把事情說得如此明白時,他的心裏當然也就會有了敲邊鼓的感覺。
在這種感覺的作用下,若是他還敢把胡樹良送來的錢收為己用,那他豈不是在找難堪嗎?
在高聲回答的同時,張誌平的手向著口袋當中一掏。
方才由胡樹良的手中送來的錢當時可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這之後,他當然就用愈加淡定的口氣道,“胡律師,你是自己把這錢拿回去呢?還是要我把它做為證物帶回去呢?”
“你、我……”
胡樹良幹了一輩子的邪惡勾當,哪兒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在如今這點兒小事兒上翻船?他聽了張誌平的詢問,臉上頓時可就呈現出了尷尬的表情。
在模樣改變的同時,大口的口水當然也就被他向著嗓子眼兒裏吞去。在這樣做的同時,他當然也明白自己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如今就算張誌平等人原本不覺得他們可疑,此刻心裏也會有了這樣的想法。
“哼!張所,這都是些小事情,你又何必呢?”
雖然胡樹良的心裏滿是不爽的感受,卻當真不好再說更多的話出來了。在這樣的狀態下,他隻能緊繃著臉孔將張誌平手中的錢拿走,而後便又搖晃起腦袋來道,“唉!你們的事情,我管不了了。”
不等這話的話音落下,他的腳步可就飛快得邁動了起來。
顯然他的心裏已經有了從現場逃走的打算!他的心裏想必應該很清楚,此刻自己再在這裏停留下去,那可是不會有任何好果子可吃了。
“是啊!既然事情是誤會,咱們就和平解決吧,不要再折騰出些沒有用的事兒來了。”
那幫鬧事兒的人看到胡樹良要跑,也紛紛嘟囔著把腳步挪動了起來。看這意思,他們就好像是沒有了追究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的想法了。此刻,也都著急著想要從病房當中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