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們看到刀疤被江寒給控製了起來,誰還敢亂動?
梁菲菲方才得了江寒的提醒,身軀可是在緊貼著他活動。雖然在她挪動腳步的時候,也有混混想要趁機偷襲她,可這家夥的動作總之還是慢了那麼半拍,而且她也不是一點兒自保能力都沒有的女人。
“不動!我們不動。”
混混們聽到江寒的喝令,一個個都把眼睛睜大了起來,嘴裏的口水也用力得向著喉嚨裏麵吞咽。看他們此刻的表現,這分明是被江寒給嚇到了,都已經不知道自己再做點兒什麼才好了。
“滾!全都給我把手裏得家夥丟地上,然後就滾到牆邊上去。”
江寒看到混混們按著自己的指令做了,當時可就有把這樣的要求給提了出來。
他的心裏很明白,自己必須得趁著這幫家夥還沒有舒緩過來的時候,盡可能得將他們集中到一起。若是他不這樣做的話,萬一這幫家夥的心裏又有了偷襲他的想法,那事情可就不好控製了。
畢竟刀疤雖然是這幫人的首腦,可並不等於他這一輩子都能夠首腦下去。若是混混當中有人想要取代他的位置的話,這可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
在高聲叫喝的同時,江寒並沒有忘記把踩中刀疤的腳上又多加了些力道。
在他的重壓下,哼哼唧唧的聲音當時可就從刀疤的口中傳來。
再不片刻,這家夥也就隻能用服軟的口氣道,“按、按著他的要求做。”
混混們原本都還在猶豫。
他們當中並非沒有人想要趁機上位的。
不過,當他們聽到刀疤如今還能說話,並且判斷他竟然還處在正常的狀態當中時,自然也就沒有了這樣的想法。
他們的按著江寒的指令,紛紛都把腳步向後倒退了起來,手中的家夥更是被他們直接就丟棄到了地上。
“很好!是誰讓你們來偷襲我的?”
江寒看到混混們按著自己的要求做了,當時可就把目光盯回到了刀疤的臉上。在這話出口的同時,他的目光則向著梁菲菲瞥去,緊跟著可就落到了地上的匕首上。
梁菲菲留意到江寒的眼神,腳步連忙就向前走去。
當她走去把匕首握到了手中後,立刻就回到了江寒的身邊,並把它交到了他的手上。
“你、你們想幹嘛?”
別看方才刀疤帶著他的手下,拿著家夥在那裏人五人六的,可如今他的手上沒有了這物件,再看到這家夥到了江寒的手上,臉上當時可就呈現出了無比驚恐的表情。
在說話的同時,他的脖子則用力得梗動了起來。
顯然他已經感到嘴裏有了被口水堵塞的感覺,這甚至都讓他產生了窒息般的感受。
“想幹嘛?兄弟,你隻要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就保證你什麼事兒都沒有,否則……”
江寒的話到一半,手中的匕首可就向著刀疤的臉上比量。
雖然他並沒有讓刀尖當真劃傷刀疤的臉,卻讓它沿著刀疤臉上的傷疤在不停得滑動。
在這樣的動作影響下,刀疤的心裏頓時可就有了膽寒的感覺。
人是一種天生就擁有懼怕感的動物!特別是當他的舊傷疤又要被人重新重創的時候,這種生來就有的懼怕感可就會變得更加濃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