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欣乜斜著眼睛沒有吭聲。
宋芳見她沒有接話的意思，當然也就隻能繼續道，“程坤！這個家夥加入秦氏了，而且還成為了這裏的副總。咱們如今麵對的蘇家人越來越多了。”
“是嗎？蘇家？”
“對！他現在是蘇家二小姐蘇萌的男朋友。”
“是嗎？他跟蘇萌還有這麼一層關係，你覺得這件事情能夠是真的嗎？”
顧雨欣不置可否得回答，目光仍舊緊盯在宋芳的臉上。
宋芳留意到她的眼神，心裏的確有那麼點兒說不出的感覺。她分明感覺出對方的眼神當中暗含有幾分對自己懷疑的味道。看樣子，她在對方的麵前已經不再是過去的模樣了。
“小姐，這件事情我說不好！不過，我知道這對咱們顧家來說，肯定不是個好消息。”
“你的話聽起來也有些道理。不過，既然秦德雲能夠讓他進來，那也就說明他有進入秦氏的道理，咱們不用著急，可以靜觀其變！畢竟蘇家也不是鐵板一塊兒。”
顧雨欣的話說得很沉穩，目光就好像是膠粘到了宋芳的臉上一樣。無論宋芳是抬頭、還是低頭，或是把眼神轉移去其他地方，她的目光始終都停留在她的臉上。
“好吧！小姐，我懂了。您放心，我會做好份內的事兒的。不過，現在的江寒可要比過去得更難對付了，而且他現在也主要去負責市場部的工作了，已經把企劃和行政部的差事兒交給蘇茹了。”
“我知道！你相機而動吧。”
“你倆想要結婚？”
秦德雲坐在自己寬大的辦公桌後麵，臉上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在說話的同時，他的目光還不住得在江寒和蘇茹的臉上、身上打量。在他看來，他倆人提出這要求的時間點真是太怪異了些。現在程坤方才到他的公司裏麵來，他們不應該相互狗鬥才對嗎？
可江寒和蘇茹竟然會在這種時候提出想要結婚的事情來，難道他們這真是想要放棄在秦氏的權力了嗎？還是他倆根本就不願意跟蘇萌過招，所以才……
“是的！秦總，我覺得這個時間點再合適不過了。畢竟現在公司擴張得厲害，內部根本就不缺人手，所以我倆現在這個時候離開，不會給任何人造成任何損失。”
江寒用平靜舒緩的口氣這樣回答。
蘇茹在一旁雖然沒有說話，可頭卻很認真得點動了起來。
這說明，她在到這裏來之前，應該是很認真得考慮過這件事情了。
“是嗎？可是，公司現在人雖然很多，跟你倆這樣成熟熟練的人才卻不是很多啊！”
秦德雲顯然並沒有讓他倆就此離開的打算。
他用試探的口氣這樣回應，目光則繼續在他倆的臉上來回切換，“再說了，現在阿寒負責的可是市場部的工作。如今市場部剛剛經過了一場浩劫，剛剛才算是穩定下來，你倆現在就走，會不會……”
“秦總，我覺得市場部現在離開誰都行。再說了，我也希望能夠讓他們空轉一段時間。隻有這樣，我才能夠知道他們當中究竟哪些人是可靠的，哪些人是不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