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都沒有?”
劉二黑的確願意為幼兒園這件事情出錢,可當他聽江寒這樣講時,嘴裏當時可就吞咽起口水來了。畢竟這個家夥也不是天生富裕,他這好日子過了也沒多久,對錢的事情當然還是很敏感的。
“沒錯兒!你想啊,我在抵達岩城之前,根本就沒有過這樣的想法。我這也是在救起傅小姐的時候,觸景生情才會想到這些。”江寒用試探的口氣回應。
“是啊!可要是您真得沒錢,咱們這活兒可是挺難幹的。畢竟我們大夥的目光可都盯著您呐!您怎麼著也得拿出點兒來,我才好幫你鼓動大夥一起投錢嘛。”
劉二黑的話說得很實在。
可在實在之餘,卻又透露著那麼一股無奈。
江寒聽得出來,若是秦氏在這件事情上拿不出一大筆錢來的話,那山裏的這幫礦主八成是要打退堂鼓的。
“嗯!所以說嘛,我覺得這件事情咱們宜緩不宜急,我現在也在等總部那邊的批複!如果他們今晚批了款,那我明天就招呼大夥一起來辦這件事情。還有,地的事情我也搞定了,地方上願意配合咱們。”
“是嗎?江寒,您可真是夠厲害的。”
“沒什麼厲不厲害的!我能從地方上拿到地,這主要還是傅小姐的功勞。”
“傅小姐?”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當江寒第一次提起傅小姐的時候,劉二黑沒有吭聲,可當他聽江寒幾次三番的提起這人時,那他就不得不探究個究竟了。
“沒錯兒!傅蕾,也就是拍到礦工孩子的那個女記者。”
“她啊?就她能幫咱們什麼忙?”
劉二黑撇著嘴巴回應,臉上更是一副極其不屑的表情。很明顯!在他的眼中,傅蕾跟胡彬之流根本就是一路貨色,那都是不值得他信賴的人。
“她是岩城已故傅書記的女兒。”
“傅、傅書記?”
岩城地方不大,卻出過一位好官。
劉二黑聽江寒提到傅書記,說話的腔調當時就是一變!
在這個世上,有些人活著已經死人,而另外還有些人雖然死了,卻依然活在別人的心中。
“沒錯兒!我也是通過電視台的方台長才知道這件事情的。”江寒用歎息的口氣回應。
“哦,那她可真是認賊作父了。”
“嗯?”劉二黑的話是含在嗓子眼兒裏說的,江寒顯然有那麼點兒沒能聽清。為此,他便遲疑著想要反問,而劉二黑則忙不迭得改口道,“不是!我是說那真是挺好的,真挺好的。”
“劉老板,你剛剛真是這個意思?”
“當然!哎呀,虎父無犬女啊。傅書記的女兒就是厲害!她將來肯定跟她爸一樣,也是個好人。”劉二黑為了掩飾自己先前說錯了話,當時可就大聲得誇讚起傅蕾來。
“那她現在不是好人唄?”
“沒有!江總,您就別拿我開涮了。”劉二黑聽到江寒的反問,連忙就搖晃起腦袋來,臉上也呈現出尷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