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江寒很淡定得回答，“你隻能選一樣。”
“那我選……”高曉倩的話剛開了頭，江寒就把指尖輕挑到她的下巴上，“不用了！我已經幫你選好了。”
“你……”
“沒錯兒！就是這種狀態，你以後要逐漸學會恨我。”
江寒就好像沒看到高曉倩把眼睛瞪大了起來，臉上也呈現出了怨恨的表情，而是依舊用一本正經的口氣將這話說了出來。至少他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半點兒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而是在說一件極為嚴肅的事情。
“恨你？為什麼？”
“為了你能夠在這家公司好好得待下去。”
“為這？”高曉倩喘息著回應，話語當中帶有嗤笑的成分。
看這意思，江寒先前的判斷顯然是無比正確的！在高曉倩的眼中，跟他之間的關係遠要比工作重要得多。
“沒錯兒。”
江寒既然沒有辦法給高曉倩承諾，當然也就不想讓她總是在感情的問題上打轉了。在回話的同時，他把高曉倩的麵頰挑得要比先前更高了些，“我覺得你剛才的話說得很對！你要想在公司當中好好得待下去，就應該找個對手向秦德雲證明你有存在的必要。”
“可是……”
“我知道你不想這樣做！可人生不如意十之七八，咱們都得接受現實不是嗎？”江寒並沒有給高曉倩留出把話說完的機會，而是直接就把反詰的話說出了口。
“那除去這樣做，難道就真得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你在對付我的同時，還得抓緊時間修正你之前訂立的那些方案。你記得一點！那就是你所做得這些事情應該都是針對我、還有張君寶來的，你不要把事情擴大化，以免給旁人留下把柄，你知道嗎？”
“那我要是告訴你，你給我的提醒已經晚了呢？”
“晚了？”江寒聽到高曉倩的回應，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雙眼當時可就瞪得更大得向著對方的臉上盯去。
“沒錯兒！我已經把我的方案呈遞給秦總了。”
“你……”
這次可輪到江寒無語了！
他是真心想要幫助高曉倩，不想要她落入到秦德雲的圈套當中的。
當然！他的心裏也明白，此刻他幫高曉倩，也就等於是在幫自己。若是高曉倩當真被秦德雲幹掉，那他肯定會是下一個被幹掉的人，這當然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兒了。
“其實，我沒你想象得那麼好！我今早給你那份報告的時候，我是有私心的。我知道張君寶這個家夥最近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所以我就想要內外施壓，讓他的日子變得更不好過些，可我……”
“這不怪你！如果張君寶的心態崩了，他遲早都會走的。”
江寒並沒有把蘇茹的那些猜測說出來給高曉倩聽！做為當兵出身的人，他並不喜歡在跟人交流時，多說那些捕風捉影的事兒。雖然他認為蘇茹的話不會說錯，可那更多得隻是附和邏輯的、天馬行空的猜測，誰也沒有辦法證明這些猜測就一定正確。
“可我卻加速了這個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