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喪什麼?”
車庫裏麵的人聽到汽修工的喊叫,立刻就做出了回應。
隻是,說話的這人明顯有點兒不耐煩,說話的口氣當然也就顯得特別得凶殘。在話音傳來的同時,另有一個汽修工打扮的人小跑著趕了出來。
可他明顯並非方才回話的那個人,而是那人派出來查看情況的。
當這家夥看到江寒邁步向著另外那隻高跟鞋走去時,眼睛頓時可就瞪大了起來,口水也不由得向著喉嚨當中猛咽。
顯然他已經發現情況不妙,並且跟先前那個家夥一樣,同樣也感受到江寒絕對不是個善茬兒了。
“大、大……”
不等第二個家夥把奎字喊出口,江寒手中的高跟鞋可就對準了他的腦袋猛擲了過去。好在嚴秀的高跟鞋款式雖然蠻新穎的,可它並非細長跟兒的恨天高。
當這鞋子打到那名汽修工的腦袋上時,這家夥雖然吃痛得慘叫了起來,可他的眼睛、鼻子卻沒有遭受重創。
“臥槽!你號喪什麼?沒看老子正在忙著呐。”
先前回話的那個家夥聽到汽修工的慘叫,終於忍不住從車庫當中躥了出來。跟他一同出現的,還有那個帶著嚴秀過來的票販子。
雖然這個叫做大奎的家夥話語當中滿是怒氣,可他的臉麵當中卻又暗含著難掩的喜悅,就好像有令他無比興奮的事情正在發生。
那個票販子的表情雖然不像大奎這般興奮,可他的眼中也滿是亢奮的神采,這仿佛也在說明,他們剛才正在做著某件令人興奮激動的事情。
“大奎哥,他打人!”
最先出現的那名汽修工聽到身後傳來嘈雜的腳步聲,立刻就把手向著江寒的方向指去。可不等他將這樣的話說完,江寒的腳步就猛躥到他的麵前,手中剩餘的那隻高跟鞋也毫不猶豫得向著他的腦袋上麵招呼了過去。
在高跟鞋的擊打下,這家夥的身軀隻一搖晃,緊跟著可就向著地麵倒去。
“臥槽!你小子真是不想活了吧?你敢在老子的地頭上撒野,還敢直接就放倒我的人?”
江寒早就發現大奎是個脾氣火爆的家夥。
若不是這樣的話,那他剛才也就沒有必要用這樣的手法來故意激怒他了。
他聽到大奎的叫聲傳來,手指當時可就勾動了起來,並且還向著大奎比劃。顯然他這就是要招呼大奎到自己的麵前來,再跟他好好得較量上一番。
“我呸!你是真找死。”
大奎看到江寒的動作,再把一口唾沫向著地麵吐去的同時,腳步緊跟著就向前猛躥了起來。
可不等他邁上兩步,那個票販子卻一把就將他的手臂給抓住了。
跟大奎相比,這個票販子可是個憑借頭腦掙錢、做壞事兒的主兒!他怎麼能夠看不出江寒是故意跑來找茬兒的?既然事情是這樣的,那他當然就得防備江寒的背後還暗藏有其他玄機了。
“大奎,別著急!這小子來者不善,咱們還是先弄清他想幹嘛的好。”
“想幹嘛?這還用問嗎?”
大奎的脾氣雖然暴躁,卻不等於他就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