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
為了不讓自己泥捏的身子被水化掉,江寒隻好把蘇茹緊摟到懷抱中去了。
“阿寒,你會不會覺得我太壞了。”
“不會!”
其實蘇茹根本就沒有必要問出這樣的問題。
男人願意留下來陪她,就說明心裏有她。若是有一天,男人義無反顧得走了,那她就算是再如何追趕,恐怕也很難攔阻住他的腳步了。
江寒在這樣說完後,嘴立刻就向著蘇茹的臉頰上麵吻去。
他覺得自己要不這樣做的話,蘇茹的心裏肯定還會感覺到緊張,而這當然是他不想要看到的狀況了。
“那我們吃飯吧!我肚子餓了。”
蘇茹緊貼在江寒的懷抱當中待了一會兒,便嬌滴滴得將這樣的話說出了口。幾乎同時,她的目光也向著江寒的臉上瞥去。
當兩人的目光為此碰撞到一起時,江寒分明能從她的表情和眼神當中尋找到狡黠的成分來。
江寒為此便用調侃的口氣道,“你是不是早就策劃好了,今晚準備這樣做的?”
“我沒有啊!”蘇茹抿起嘴來回答,可難掩的笑意卻依然還是浮現到了臉頰上。江寒看到她頑皮的模樣,當然也不好說太過頭的話。
無奈之餘,他隻能把嘴向著蘇茹的唇邊貼去。
蘇茹留意到江寒的舉動,當然一點兒抗拒的意思都不會有。
隻是,當兩人的口唇湊觸到一起時,江寒卻沒有去吻她,而是把嘴直接就咬到了她努起的雙唇上。
“嗯!嗯哼。”
蘇茹這次可真得有點兒被江寒給嚇到了。
在驚吟聲從口中傳來的同時,她的手更是攥成了拳頭又胡亂得打到了江寒的脊背上。雖然蘇茹的敲打對江寒來說,就跟在身上撓癢兒一樣,可他很快還是把嘴從蘇茹的雙唇上挪開了。
他對蘇茹的懲罰顯然是象征性的。
他的心裏根本就沒有弄痛、或是弄傷蘇茹的意思。
“你壞死了!幹嘛咬我?”
“這算是對你的懲罰吧。”江寒語氣溫和得回應,嘴則再次向著蘇茹的唇邊湊去。這次,他當真沒有去齧咬蘇茹的打算,可她卻還是很緊張得把頭向後躲閃,並從江寒的麵前閃躲開了。
江寒留意到蘇茹的舉動,並沒有把頭緊追過去,而是就停在了那裏。
“哼!你敢懲罰我?你跟別人弄出孩子來,我還沒懲罰你呢。”蘇茹很小聲得嘟囔,目光則順著眼角向著江寒的臉頰瞥去。
她很想知道江寒聽到這話之後的反應。
“懲罰我?可我跟菲菲根本就沒有過。”江寒很肯定得回答。
“那你跟誰有過?”蘇茹的這個問題有點兒過分,可她卻很認真、很嚴肅得將這個問題給問了出來。
“跟誰都沒有過。”
在這件事上,江寒可以保證。
畢竟他做過什麼、沒做過什麼,心裏 還是很清楚的。
不過,要是蘇茹非要把左手也算上,那江寒當真就沒啥可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