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的手臂高高舉起,手裏的家夥直至向天。
可在他的麵前卻是當啷、咕咚的聲音,板寸頭的雙膝一軟,竟然直接就趴在了地上。
我去!你特麻痹好懸閃著我的腰。江寒看出這幫混混都是些外強中幹的家夥,卻沒想到他們竟然會膽小到這般程度。
至少他們上次在郊外打照麵的時候,這幫家夥表現得都還蠻像是些爺們,可誰知道他們如今竟然娘的連女人都不如。
“哥,我錯了!我不知道這輛車上的是您。”
板寸頭瑟瑟發抖得趴在那裏,腦袋卻沒有停止轉悠。
他瑟縮著說著,目光則向著江寒的臉上瞄去,豆大的汗珠子則順著他的額頭、鬢角冒生了出來。
在這之前,他並不覺得被江寒傷過的地方痛;可如今,他卻感到自己的腦袋有了天旋地轉般的感覺。
“你不知道是我?我都下車站著了,你還不知道是我嗎?”
“我、我眼近視!”
這可真是難為板寸頭了!換做一般人要是被人嚇成如今這副模樣,還真就不見得能夠想到這麼合適的籍口。
“眼近視?那還追著我的車不放?”
江寒的嘴上這麼說著,目光則順著眼角向著四周掃去。
顯然他在擔心板寸頭這是使出了苦肉計!混混們會趁著這家夥在他的麵前貧嘴的機會,悄悄得跑去偷襲依舊待在車裏的蘇茹。
“哥,我這不是上次搶劫你們沒成,所以就一直都在惦記著你們的車嗎?”
板寸頭還真就有話說!看他這意思,就好像是在下車之前,就已經把被抓之後,自己應該說些什麼都想好了吧?
在板寸頭說話的同時,江寒也把目光收了回來。
他發現那幫混混都呆若木雞一般得在遠處站著,根本就沒人繼續再向著車子那邊去。這說明,這幫家夥的確是被自己給嚇到了,顯然他們是不可能再對蘇茹構成威脅了。
江寒的心裏這麼想著,腦海當中則浮現出先前他跟蘇茹被圍的那副場景。
那時候,他還以為這幫混混那是在暗暗憋勁想要跟自己拚命,如今他才知道原來這幫家夥是真得被嚇壞了。
“惦記我們的車,你該不會是惦記我們的人吧?”
“哥,怎麼可能呐?你沒看我見到你,就跟老鼠見到了貓一樣,我怎麼可能會對你們有想法呢?”
“你對我沒想法,這我相信!可對蘇小姐呢?”
江寒的問題來得很快,目光還緊盯在了板寸頭的眼睛上。
“對她?我當然也不會……”板寸頭咧著嘴巴回答。隻要他不是笨到家了,當然就不會把這件事情給承認下來。
江寒看到板寸頭如此的表現,卻毫不猶豫得把手向著他的脖頸抓去,“那你說!你們今晚到這裏來幹嘛?”
顯然江寒可不會被板寸頭三言兩語得給蒙混過去。
同樣的,他也沒有輕易放過這個混蛋的想法,而是想要更進一步把對方的目的給逼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