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燕思似乎因為算計成功柳煙如,臉上得意萬分,嘴上沒了把門,就開始嘲諷柳煙如:“我還以為你有多仗義,才替簡瑤瑤出頭,結果原來是另有原因啊。唉,你穿的衣服都一樣,是不是……一家店裏買的?”
在場眾人卻聽懂了她的暗諷。
這是在說她倆的衣服是這個人幫她們買的,深層次的意思就是柳煙如和簡瑤瑤共同傍上了同一個大款。
柳煙如冷道:“再敢亂說,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她本是威脅鍾燕思,結果鍾燕思嘴賤道:“聽說你媽也不是什麼正經人,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鍾燕思這一句話才是真正捅了馬蜂窩。
在柳煙如這兒,她媽媽就是心底最不能觸碰的逆鱗。鍾燕思怎麼罵她,她都不會太生氣,而罵了她媽媽,柳煙如是絕對不能忍的。
柳煙如當即忍無可忍,撲上去和鍾燕思撕打。
鍾燕思沒有防備,被柳煙如扯住了頭發,然後急忙開始反擊。
兩人打的一個比一個凶。
旁邊的同事急忙勸架,也沒有絲毫作用。
眼看著兩人越打越凶,而旁邊的人根本拉不開撕打在一起的兩人。
無奈之下,有人打電話報了警。
警察接到報案,很快就趕了過來,上前強行分開了兩人,把人帶到了警局。
警察局。
民警坐在兩人對麵,敲敲桌子,問:“說說,你倆為什麼打架?”
柳煙如還沒開口,鍾燕思就搶先說道:“警察先生,我跟你說,這個女人知道不可理喻到極點。她當小三,被男人包養,被我戳穿,就開始動手打我。你看看我這裏,這裏,全是她打出來的傷口。您一定要為我做主。”
柳煙如嘲諷一笑:“還真是造謠全憑一張嘴。”
“說我造謠,你有證據嗎?”鍾燕思強詞奪理。
這下連民警都笑了:“你說人家不好,人家沒說你誹謗,你還問人家要證據,顛倒黑白呀?”
鍾燕思瞪眼,怒道:“怎麼顛倒黑白了?她敢做不敢當,被我戳破呢,現在又來裝什麼裝?”
大庭廣眾之下,鍾燕思像個潑婦一樣爭吵。
柳煙如氣已經下去,恢複了理智,隻感覺丟人現眼,根本不願意和她爭吵。
柳煙如冷著臉沒有搭理她。鍾燕思自己一個人罵了半天,也沒有得到回應,自覺沒勁,也不說話了。
看見鍾燕思超夠了,民警才開口:“你倆,現在先拘留。找人給你交保釋金領人吧。”
柳煙如急忙開口:“那個,我自己交行不行?”
她現在能找來的人也隻有楚辭了,可是打架進警局這種事可不是什麼光彩的好事。
而且,她現在這樣子,頭發被抓得亂成這個樣子,哪裏好意思見楚辭。
可原本笑嘻嘻的民警卻冷著臉說:“怎麼?嫌丟人呀?打架的時候怎麼不嫌?不行,必須找人保釋,要不你別想離開警局。。”
柳煙如苦著一張臉坐了半天,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準備給楚辭打電話了。
一抬頭,突然看見站在不遠處死死盯著她的傅司南。
柳煙如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