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嚴宵良緊緊擁住他,不管有多少流言,我都不會離開你。
次日中午,三人行至虞南城。
找家客棧住下,肖子禹仍和嚴宵良住一間房,李瑤自己一間。
所謂武林盟主就是江湖中的皇帝,不是任何人相見就見的,除非你是高官名士或者盟主想見你才會放你進盟主府邸。肖子禹三樣占不到一樣,隻能通過武林大會來覲見盟主。而肖子禹早在分擂台上獲得擂主資格,遞上手信便獲得參加武林大會的資格。
“想見盟主就要獲得前三名的資格。”
肖子禹要去武林大會參賽前,嚴宵良一邊整理他的衣服一邊囑咐說。
“我知道,放心好了。”肖子禹安心的拍拍他的手,“盡管等我的好消息,等你打探消息回來,一定是我的喜訊。”嚴宵良要去跟暗影追蹤消息,不能在台下為肖子禹加油鼓勁,心裏十分黯然,肖子禹見他還一副憂愁的樣子,鬼使神差的吻上他的唇,僅僅是不經意的碰觸便被嚴宵良撮住,擁在懷裏吻的他喘不過氣,放開肖子禹看到他粉紅的臉,嚴宵良真想把他摁在床上好好欺負一把。
肖子禹急忙推開他,“我,我走了,你自己也小心。”說完跟耗子一樣夾著尾巴離去,嚴宵良邪惡的舔舔嘴唇,上麵還有肖子禹的餘溫,心道:等你回來。
肖子禹騎著馬走在路上,不由後背一冷,狠狠打個噴嚏。
會場上黑壓壓都是人,比在分擂台時的人不知多多少,肖子禹把馬栓特定區域,向接引的人出示自己的進場文書。
“少俠隻身一人?”接引人問。
“是。”肖子禹回道。
接引人把他帶到一個地方,不一會兒便有專門的人帶他去後邊抽簽決定出場順序。
來到後場,都是江湖赫赫有名的人物,即使肖子禹沒有見過本人,但從江湖上風聞的傳說也能辨別一二。
那穿著一身火紅,衣著暴露的豔麗女子定是傳說的“赤三娘”,流傳她會聽獸語,可與野獸去交談並驅使野獸為其作戰,但嚴宵良曾跟他說此女子不足為懼,此地難有猛獸,任她喚來又如何?還有赤裸半身靜坐吐納的僧人,應該是慧智達摩,此人曾血洗江南巨富趙巨夫一家三十二口被逐出師門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此外還有一些跟他一樣新晉的小輩;每屆武林大會除了是江湖老手之間的切磋也是剛剛下山的小輩打響名頭的好機會,借此一炮成名光耀師門再好不過了。
“在下惠山馮峰,不知閣下大名?”
肖子禹剛站定就有人來找他搭話,此人穿淺綠校衣,加冠;腰佩長劍。麵容溫和,眉心有顆朱砂痣。
“鄙人肖子禹,師承桃仙人。”肖子禹回禮道。
“原是桃仙人愛徒,失敬失敬。”
“都是同輩中人,馮兄客氣。”肖子禹不耐俗禮卻生性豪爽,兩人一時無話不談。
肖子禹抽中一號,馮峰抽中十三號。臨上場前,兩人擊掌鼓勁。眾人還以為是舊識。
肖子禹第一場便對上菩提堂豹子頭,冤家路窄,豹子頭將大刀別在腰間,戲謔道:“你小子,老子不用刀便能打下去。”
肖子禹作提槍勢不敢有絲毫懈怠。
“小子,來啊。”豹子頭挑釁道,一雙大手如蒲扇立在胸前,笑容輕佻完全不把肖子禹放在眼裏,幾個回合下來被肖子禹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豹子頭大驚,半年不見這小子武功見長,不敢輕敵,掄起大刀朝肖子禹砍去。
豹子頭的大刀為精鋼所製,刀麵厚實,就是刀背也砸死過人。被他拿在手裏儼然一個殺人利器。淬龍槍與刀麵相擊響聲鏗鏘,震的肖子禹虎口發麻,知道自己蠻力比不過,借巧勁接了他幾刀,小試其內力。豹子頭被他試探性的攻擊耍的心煩,被一個區區小輩逼著使出看家本領臉上已是掛不住,現在還讓人當猴耍,氣不過,刀刀劈向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