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夠了沒!”肖子禹被他說的滿臉通紅,李瑤向自己獻殷勤時在一旁看笑話也就罷了,現在又瞎出主意,得這兒他水默了是不。
“說夠了。”水默調皮的吐吐舌頭示意自己乖乖不說話,肖大俠你繼續吧。
肖子禹被他弄的沒脾氣,強迫自己靜下心熟悉心法,知道日上三竿兩人才回去。
時間如流水,不知不覺已到夏初,水默不知道從哪裏捯飭到幾隻鴿子天天訓練,竟能讓它們代替自己與外界傳遞消息。
“喂,你又在寫什麼?”肖子禹這天回來正碰上水默在寫寫畫畫,好奇問道。
“寫信啊。”水默也不避諱,一臉嫌棄的回答,手上還在不停的寫寫畫畫。
肖子禹皺著眉頭看了半天也沒看懂這鬼畫符便問:“這是什麼?捉鬼的符咒?”
“呦嗬,還知道捉鬼用符咒。我以為山上來的小子什麼都不知道呢。”水默把紙條卷成小小的一卷,塞進鴿子腳上綁著的細竹筒裏。
“不過你說錯了,這不是符咒,是一種密語,隻有我的族人才能看明白。”說著把鴿子往天上一扔,鴿子便借勢往南飛去。
“密語?”肖子禹不懂。
“是啊,我又不確定這鴿子是不是真能找到我的族人,隻好寫個密語放在上麵,如果真到我族人手裏,族人定會再讓鴿子給我傳信的。”
“這個好。”肖子禹心道,以後也可以跟嚴宵良商量一種密語,隻有兩人知道,就算信鴿被旁人抓去秘密也不會泄露。
“你不會不知道有密語這東西吧。”水默驚訝道。
“沒有啊。”肖子禹若無其事道,中原人做事光明正大,哪還用什麼密語。“我去練功了。”說完朝門外走去。
“哎哎,等等我。”水默趕緊放好紙墨跟上去,嘴裏嘀咕“大晌午的練什麼功啊。”
兩人直到太陽下山才回來。肖子禹感覺這半年多自己功力上了不止一個階層,心法槍法與剛下山時已有雲泥之別,不知道嚴宵良看到自己進步這麼大會不會大吃一驚,一直困擾自己的“移情心法”也有所突破,想必也夠資格站在擂台上與師兄一決高下,當初師兄不說一話搶走心法,現在自己一定要讓他解釋清楚!
況且武林大會也近在眼前,再不出發路上便會十分緊迫,在這小村莊停留的時間夠長了,再這麼下去也沒有意思,當即告訴李瑤要走,讓她收拾東西。
飯桌上肖子禹一說這事情,李瑤滿臉失望,“這麼快就要走啊。”兩道眉攪在一起甚是糾結,自己還沒有追到肖子禹怎麼這麼快又要走呢。
“瑤瑤,現在時機已經成熟,是時候出去找嚴宵良彙合了。”肖子禹苦口婆心道。
嚴宵良、嚴宵良又是這個嚴宵良,李瑤聽到這名字就來氣,你肖子禹除了嚴宵良眼裏還有誰?還有這麼水默嗎!
見李瑤不說話肖子禹小心翼翼問:“瑤瑤,你不會是不想走了吧。”
“可不是嘛!”李瑤重重的摔下筷子氣呼呼的回屋,肖子禹從來沒見李瑤生這麼大的氣,不知所措的向水默求助,水默攤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不多時,李瑤便扛著一大包行李從屋裏出來,扔到地上道:“走啊!”去找你的嚴宵良,反正你眼裏就沒有我李瑤!
水默怕肖子禹應付不來事情會尷尬,主動走到李瑤身邊道:“我姐也是比較戀舊,咱也不是現在急著走,等再過幾天,現在不是正商量著嘛。”
“有什麼好商量的!”李瑤杏眼一瞪,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誰知道你肚子裏哪點花花腸子在想著誰。轉身又回屋去了。
水默吃了閉門羹,訕訕的回到飯桌上說:“女人的心海底的針,猜不透呦。”
肖子禹狠狠的咬了口雞腿表示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