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兩聲,倆個歹人跪在地上起不來,肖子禹剛剛敲麻了他們的小腿,沒有一時半會兒是起不來身的;他一直遵循師父教誨絕不輕易取人性命。
“啊。”又一聲慘叫,最後一個人抱著手臂躺在地上。
“誰派你們來的。”嚴宵良沉聲道,一隻腳毫不客氣的提上去。那人捂著傷處疼的在地上打滾,但對是誰派他們來的沒有說一個字。
嚴宵良目露凶光,肖子禹生怕他會殺人,兩眼一直盯著嚴宵良,見他亮出虎頭鉤對準那人的心髒,“說。”那人嚇的兩股戰戰,眼神裏全是恐懼,生怕嚴宵良會殺了自己。
“說不說。”冷冷的聲音就像閻王在宣判死亡日期。
“說,說。”那人眼神嘴上說著,眼睛卻飄向別處:“說,說,是……”嚴宵良朝他的目光追過去,看到剛被自己打斷手臂的人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弄掉了瓶塞,一陣奇異的香氣傳過來,整個人瞬間被抽走力氣,“肖子禹。”他動動嘴唇卻說不出一個字,肖子禹也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襲擊嚴宵良一行人的是江湖上號稱“鬼見愁”的一夥強盜,他們武功不高,但掌握著一種秘香,迷魂香跟這秘香結合起來就能使人力氣盡失,任你多高的武功也是一無是處,吸入這混合香以後會全身骨頭像散了架一樣,俗稱軟骨散;但這夥人極其卑鄙惡毒,怕療效過了會遭到報複,輕則廢人武功重則殺人越貨,手法狠辣狡詐,江湖人送外號“鬼見愁”。
“真以為小爺我好對付啊。”被嚴宵良踢過的歹人站起來,狠狠的踩在他背上,“讓你踩小爺,今天也讓你嚐嚐被人踩的滋味。”
一邊咒罵著一邊翻箱倒櫃找銀子,不一會兒便找到肖子禹藏起來的細軟,笑的十分囂張。得意的說:“小爺是先讓你們放鬆警惕,等你們覺得這是遇上了一邦烏合之眾的時候,我們再反擊。”
說著朝嚴宵良扔扔拳頭,“真以為小爺是菜包啊,你這樣的小爺一個打你五個,哈哈哈。”說完迫不及待的坐在地上數銀子。
另一個人也站起來,輕快的走了幾步,原來剛才因腿麻而跪倒在地都是裝的。“槍法不錯,就是沒勁兒。”那人臉上橫著一條刀疤,注意到肖子禹疑惑的眼神解釋說:“還是個新手吧。不過這張臉長的不錯。“”說著就要伸手去摸肖子禹的臉。
一邊的嚴宵良急了,想去救他卻沒有一點力氣。
“比那邊的死人臉好看多了。”賊人戲謔的笑著,手肆無忌憚的摸上肖子禹的臉蛋。
“把你的手拿開!”嚴宵良剛恢複點力氣便朝他喊。
那人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手裏卻拿起彎刀道:“你好凶啊,我好害怕~哈哈哈哈哈哈。”寒光一閃砍向肖子禹,被肖子禹翻身躲多。
賊人向肖子禹揮刀的時候嚴宵良感覺自己的心被提到嗓子眼,看到嚴宵良平安無事才如大赦般鬆了口氣。
“還要躲?”刀疤臉一臉不爽,“既然你這麼想躲,那我們來玩個好玩的。”其餘兩人聽他這麼說,紛紛怪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