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大廳顯示著宴會主人非富即貴的身份,昂貴的地板仿佛能夠映出每位賓客臉上得體的笑容。
棕色長發披肩的江瑤噘著嘴糾結的看著麵前兩套晚禮服不知所措,女孩一張小臉如同粉雕玉琢的瓷娃娃一般,皮膚好到連白皙的脖頸處都看到毛孔,尤其一雙水汪汪的眸子,讓人無法從她身上挪開目光,如同在欣賞最為精湛的物品。
今天是她的二十歲生日,父親江振濤特意準備了一場豪華的宴會,實際上就是趁著這個時候多交際一些關係罷了。
“妹妹。”軟糯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深藍色的晚禮服將江以柔的皮膚襯的更加白皙,細長的眼睛透露出無辜:“你看姐姐給你帶什麼了!”
說著,江以柔將手中的盒子打開,質地上乘的黑色蕾絲晚禮服安安靜靜的躺在盒子裏,江瑤的眼睛瞬間迸發出光芒,欣喜不已的問著:“姐姐特意帶給我的?”
江以柔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溫婉的笑著:“你可是壽星,這衣服不能差了,快進去試試!”
江瑤歡快的跑進裏屋,絲毫沒有看到江以柔眼中一閃而過的得意之情。
愛不釋手的摸著衣服的邊角,江瑤的心中充滿了歡喜,對未來仿佛充滿了憧憬。
隻可惜,她最想看見的人今晚並不在。
宴會的大堂賓客陸續進入,台上的司儀插科打諢等待著正主的出現,江瑤試好衣服出來卻並未看到姐姐的身影,未曾多想便走出門去。
黑色的晚禮服完美的勾勒出江瑤姣好的身材,修長的脖頸宛如天鵝一般優美,一旁的江振濤看著自己的女兒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心中亦是感慨萬千。
江瑤害羞的低著頭,賓客看到隨後而到的江以柔,異口同聲的發出一聲驚呼。
隻見江以柔穿著和江瑤一模一樣的衣服,就連脖子上的HE項鏈都不差分毫,江振濤微微變了臉色,還未開口就聽到江以柔用著周圍都能聽清的聲音驚訝道:“妹妹你早說你穿這件,姐姐不就換別的了嗎?”
江瑤呆愣的望著一臉委屈的江以柔,下意識的開口道:“不……不是你送給我的嗎?”
“你們看,江瑤的衣服好像壞了!”賓客中距離江瑤最近的名媛不管不顧的扯著江瑤的裙擺,上麵清晰的看到幾根做工差勁的線頭。
“你的衣服不會是A貨吧!”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句,隨後便迎來了眾人的隨聲附和。
江以柔嘴角微微上揚,故作關心道:“妹妹,再怎麼說,你也不能穿著A貨出席宴會啊,這不是給爸丟人嗎?”
“我……沒有!”江瑤下意識的望向一旁臉色鐵青的父親,一向好麵子的江振濤看著她的眼神仿佛在看著一個陌生人。
眾人激烈的討伐聲讓江瑤有一種自己犯下滔天大罪的錯覺,江瑤雙手無措的姣著衣服的邊緣,仿佛一個被遺棄的孩子。
“果然是私生女,到底是上不得台麵。”
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音仿佛錘子一般狠狠的砸在江瑤的心上,她的母親隻是一個鄉村婦女,在這些人的眼裏自己就是一隻醜小鴨。
不想再看到這些嘲諷和失望的眼神,江瑤提著裙擺低頭跑了出去,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江以柔抑製不住的得意的嘴角。
夜涼如水,微風帶著些許寒意打在江瑤的身上,江瑤下意識的抱緊了手臂,精致的妝容早就被淚水所染花,淚痕遍布滿臉,明滅的路燈將她的影子無限拉長。
與幽靜小路不同的是喧囂的酒吧街,彩色的霓虹燈將每個人臉上的欲望照的清清楚楚。
身材姣好的江瑤一路上被無數男人搭訕,她全部充耳不聞,抬眸看準一家人聲鼎沸的酒吧走了進去。
隨意的坐在吧台邊上,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猩紅的液體,江瑤的酒量本就不太好,幾杯酒下肚腦袋早就變得昏昏沉沉,眼前的人影漸漸模糊,仿佛是無力撐住沉重的腦袋一般趴在吧台上。
喧鬧的酒吧沒人注意到方才一路尾隨著江瑤的黑衣男人悄悄的往她的杯子中放下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江瑤隻覺得這杯酒比之前的更烈,搖搖晃晃的離開座位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暗處的人早已悄然離開。
扶著冰涼的牆壁,方能讓體內的燥熱堪堪降了下去。
“江瑤,你怎麼在這?”
穿著一身法國TU定製灰色休閑裝的顧昊天驚訝的看著人事不省的江瑤,黑色的蕾絲晚禮服襯托出她白皙的皮膚,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顧昊天突然升起某種邪惡的想法,盡管眼前的女人是他未來的小姨子。
頭腦發昏的江瑤迷糊中感覺自己仿佛被人拽起,難耐的呻吟出聲,顧昊天的眸子瞬間變得深邃,好言安慰道:“一會兒就好了,江瑤你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