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默了,他不是不想答應下來,而是事情未必會想韓怡琳說的那麼簡單,做情人不是難事,尤其是對男人!但孩子的問題是大事,自己跟妹妹從小是孤兒,知道沒有父親的難處。
韓怡琳指了住遠處:“諾!我的箭射完了,你去撿回來。”
任越放下手裏的東西,跑過去撿,韓怡琳開玩笑地拿起任越剩下的一隻箭射了過來。要說事情巧就巧在這兒,韓怡琳前麵射了十箭隻射中兩次,而現在竟然一下子就中了,射在男人的手臂上。任越一驚猛地抬頭,看到遠處韓怡琳瞪大眼睛看著他。
這裏用的弓箭都是輕型的,殺傷力不大,那支箭並沒有深入到手臂裏,但是卻穿透衣服刺了個小洞,血慢慢地滲透出來。美女嚇壞了,一路小跑趕了過來:“你……你怎麼不躲?”
男人苦笑:“美女,我低著頭根本就沒看到你射箭啊!你怎麼就那麼恨我呢?這支箭如果射到眼睛上,我這輩子就瞎了。”
“對不起……對不起啊!”韓怡琳小女生似的撅嘴說道。
遠處負責人跑了過來,拉著任越走到靶場的公務房裏,脫掉衣服看看,沒什麼大事,隻有一個一厘米左右的小口子,給他撒了點雲南白藥,然後貼了幾個創可貼。
從公務房出來,任越苦笑著搖頭說道:“這種玩笑不要開,我曾經失明過,知道失明的痛苦。”
韓怡琳見他沒甚大事,早就放下心來,撇嘴說道:“切,瞎了你才好呢。走吧,去那邊看看嘉怡她們兩個。”說著伸出玉手想等男人牽著她。可惜任越遲遲沒有動作,而是裝作沒看到的樣子,繼續用手捂著傷口。
“我們現在是朋友麼?”韓怡琳有些難過,尤其是任越這樣的表情,很無視她。
男人苦笑著伸出手去:“是!其實做朋友也挺好。”
美女猶豫著深情說道:“任越,不要讓一個女孩子太傷心,其實我已經一退再退了,隻是你卻屢次傷我的心。”
兩個人牽手走到跑馬場邊上,此刻嘉怡跟任青玩的正開心,跑馬場很大,兩個人根本就沒注意任越這邊發生的事情。隻是兩人騎一匹馬速度很慢而已。
“哥!那邊好像又有一匹馬空下來了,你們兩個一起啊。”嘉怡笑著喊道。
任越兩個回頭看去,果然旁邊閑著一匹馬,他還沒說話,韓怡琳就衝服務員招手,示意把馬匹牽過來。
“你玩吧,我胳膊受傷了,不能玩了。”男人拒絕到。
韓怡琳很女生似的撅起櫻唇,拉住他的一隻手嬌嗔道:“討厭啊!你就陪我玩一會嗎?”
男人呲牙咧嘴地道:“美女不是我不陪你,而是我從來沒騎過馬,在農村的時候最多也就騎驢而已,這玩意跑的太快,我怕控製不住摔了你啊。”
“騎驢也算啊,待會咱們騎的慢一點就好了。”
韓怡琳不管任越的反對,拉住他的手走到上馬石邊上,這裏的馬大概一米七高,一般人都要借助上馬石才能上去。韓怡琳讓任越先上,坐在後麵,然後拽自己一把,一起坐到馬上。
嬌軀在懷,一陣香甜的味道衝進鼻子裏,男人有點迷失,坐在那兒不知道該做什麼。韓怡琳雙手各抓住一條韁繩,遞到男人手中:“你來教我怎麼騎驢。”
已經不是第一次跟美女這樣親近了,任越有點輕車熟路的感覺,穿過美女的腰肢輕輕挽住韁繩:“坐好!抓住我的手,注意身體平衡。”
美女也感覺到一股男人的氣息從後麵襲來,嬌軀頓時酥軟無力,勉強抓住男人的手,然後輕輕抖動。馬兒很累,但性情溫和的它隻能打氣精神慢跑起來。
韓怡琳是有騎馬經驗的,在法國這種娛樂項目很多,相反倒是任越水平低下,坐在後麵經受不住顛簸。漸漸地抓韁繩駕馭馬匹的任務交道了韓怡琳手中,而任越保持平衡都已經很費力了。美女漸漸膽子大了起來,不斷催促馬兒加速。騎馬跟遊泳一樣,不會的人在上麵真的害怕,正跟膽量無關,誰也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男人差點沒叫出聲來,最後隻能無恥的摟住韓怡琳的腰肢,一直到她喘不上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