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房間裏
“怎麼來得這麼晚?”
夜影撓撓頭,“哎呀,那個破地方,怎麼會有車?治安車不能用啊。”
雖然酒店離得很近,而且,他也快速趕到,但是,情人總得調情吧?(這還是個恐怖嗎?)
“來吧寶貝,我給你綁上。”他淫笑著對流年說道。
誰也沒有想到,外表看起來認真負責的夜影警官,竟會是個變態。
…………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你,想報仇嗎?”一位黑衣人聲音沙啞地問道。
“大惡之人,必除!”另一位女人說。
“嗬,別裝了,你難道就是善良的嗎?”黑衣人出聲嘲諷。
女人沒有回答。
去吧,去吧。
去殺了他,他啊…是一定要死的啊!為了…為了我。
淫穢的床上
“嗯…唔…”
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起起伏伏,一旁的SM工具散亂在各處。
夜影沉醉在夢幻的世界裏,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對他來說真是美妙。
他慢慢睜開眼睛,想看看身下的人,隻見!一張腐爛,微笑著的人臉在他睜眼的刹那出現。
“啊!”他尖叫,他恐慌,他羞愧而驚訝。
這張臉,無論再怎麼損傷,也不能讓他忘記…那個人,是誰。
“你,很享受?”人臉微微開口,淺笑著問道。
夜影沒說話,也無法說話。
“我問你,很享受嗎?!”人臉怒了,她猛地接近夜影,差點跌下來的鼻子抵著夜影的臉頰。
“你可曾記得…我們的孩子?”她垂下眼簾,低聲問。
幸福的,快樂的,充滿了…關於…孩子的回憶同一時刻湧進兩人的腦海裏。
夜影低下頭,莫名的,恐慌漸漸變少了,更多的,是羞愧,是對自己親愛的、最寶貴的孩子的內疚。
“孩子,已經死了,我想…你還不知道吧?也對!你是大忙人。”她嘲諷,“連電話都不接,可真夠忙的。”
“你夠了!”夜影終於爆發了。
她與他平視。
“你有什麼資格說話?!”
人臉徹徹底底的被他激怒了,該死嗎?該死嗎?該死…他該死!她在心中怒吼。
夜影原本完好無損的臉龐立即變得讓人驚駭。
臉皮漸漸地一片片落下來,駭人的血肉因為扭曲而讓血管爆裂。
“咯咯咯…”夙夜接近病態地說,“老公,我們的孩子,你還記得嗎?”
可惜,沒人會回答她了。
她轉頭,直直盯著早已嚇死的、那位床奴,殘缺的嘴角慢慢勾起。
“死…死…死…”
“殺…殺…殺…”
所有人,都要死!
都要為她死去的孩子陪葬!
夙夜瘋狂地大笑,她一字一句地,在心裏,說出那殘酷的話語。
……………………
一個燈光昏暗的地方,啤酒到處擺放,熏人的酒氣彌漫開來。
似水流年,我是曾經。
血夢如影,相遇至親。
夢幻仙境,你在何方。
………
葉武朦朦朧朧地看向桌邊的那本書,嘴裏細細咀嚼著那首詩歌。
“真想…為我而寫呢…”
“葉月…我寧願你不在我身邊,也不願你離開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