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站在他們這一邊,更能夠讓我們七處發揚光大!”也能夠讓他掌握更多的權柄和財富!
七月芙蓉的腳步頓了頓沒有再說話。
秦鬆嶽和尚解嵐這個人的命格都不差,最重要的是很多人他們身邊親朋好友都會因此而受到福報。
隻不過郎二韶是個例外,不知道他是天生反骨還是命格相克。
郎二韶不論是和秦鬆嶽作對還是成為朋友,結局都不怎麼好。
即使秦鬆嶽本身對郎二韶沒有什麼惡意,郎二韶一生的命途坎坷也不會因為他身居高位就停止。
所以七月芙蓉才想他能夠停下步伐,多多靜心養性,開闊自己的身心。享受生活總比被生活蹂躪好一點吧!
不過她太清楚這個徒弟的執念了,她的感化和微薄的感情根本捂不熱郎二韶的冷硬了的心。
“好自為之吧。”七月芙蓉知道自己對於郎二韶根本沒有什麼影響力,因為做情報的人都非常冷漠。
包括她!
郎二韶真的對七月芙蓉沒什麼感情嗎?
怎麼可能?
這是他生命中除了秦鬆嶽外第一個對他展現出善意的人。
雖然很微薄,就像是賣火柴的小女孩手中的火柴。
卻是他能夠得到的唯一溫暖。
但他看過那篇童話,他知道小女孩為什麼死。
他不想沉溺在幻覺中,無知無覺被凍死。
雖然權利不能夠帶給他人生最幸福的快感,卻能夠給他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那麼方向還是不變。
他站起來,打開耳機:“通知下去,讓筱夏招待好尚小姐。”
“是的。屬下知道了。”
雖然筱夏不是七處下屬的,但是沒辦法七處的能力完全能夠左右筱夏一點生意。
誰讓筱夏的老板還有求於七處呢?
尚解嵐沒想到會有人專門為她的一點小愛好專門打通關係呢,誰讓她還真的沒在現代被寵過呢?
“聽說他盯上了黃豆芽?”秦鬆嶽現在才沒有在配合調查,他躺在周家的療養院裏,這個人都懶洋洋地。
“黃豆芽?”周儒杭帶著一絲好奇看向秦鬆嶽,“我怎麼不知道尚小姐有這樣一個綽號了?”
“嗯?”秦鬆嶽看到周儒杭那冷靜淡漠的眼睛中閃過一絲別樣意味,搖搖頭,“沒,隻是順口這麼一叫。”
“順口麼?”周儒杭但笑不語,都說秦四少玩得開,朋友遍天下,但實際上能夠被他記到心裏的人,這世界上超不過二十個。
很多人在他的心中都隻是一組簡單而模糊的人事檔案。
秦鬆嶽能夠給一個交集不多的小女孩起外號,這可是前所未有的。
“嗯,他那位恩師去找過他。”周儒杭沒有再提和尚解嵐相關的事情,隻是若有所指地點開謎底。
“所以說,他從監視猜疑轉而到維護幫襯?”秦鬆嶽冷哼,如果說別人會因為一點小恩小惠,會因為一些私人情感就改變主意,他會相信。
郎二韶不會的!
他們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秦鬆嶽自認為很了解他。
因為了解,所以包容。
除了包容他給不了別的。
隻是……如果郎二韶觸及他的底線,那麼……
“尚解嵐很重要嗎?”周儒杭這是第一次直接表達出自己對於秦鬆嶽感情波動的疑惑。他可知道一直以來秦鬆嶽對尚解嵐的關愛和嗬護都是非常格式化的。
那是對所有弱勢群體都必有的溫柔和保護,也是對能夠利用的人給與的順手便利。
到後來是對於普通黑潮預備役的職責和護短。
他本人對於尚解嵐其實沒有那麼多的感情,隻是因為湊巧很多事情都集中在尚解嵐一個人身上了而已。
“她……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非常重要。”秦鬆嶽並沒有否認,但是最主要的是她覺得再過一段日子就不一定會真的那麼重要了。
因為……秦家的秘密就要一點點呈現在他眼前了。
“我會保護好她的!”周儒杭點點頭,對待秦鬆嶽的時候居然有種上下級的感覺。
“不用了,她自己知道保護自己。”秦鬆嶽一來不想周儒杭發現尚解嵐的秘密,二來也是知道尚解嵐很強大,完全不需要浪費自己的勢力。
“但是……”秦鬆嶽皺了皺眉,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看到尚解嵐穿著一身黑衣坐在樹下的樣子之後,那個形態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也不知道她明天會不會緊張。沈家還是非常討厭的!”
沈家不算一個大家族,如果秦家未倒隻怕沈家聽風聞聲都不敢對尚解嵐做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