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記性……
尚解嵐反省自己做了什麼招人恨的事情嗎?
似乎沒有!
但是冰冷的針頭再一次紮進血管,帶來的藥液讓她的身體一陣寒涼。
似乎是感覺到她的抗拒,旁邊站著看的人走過來很利索地甩了她兩個耳光。
前世今生,這是尚解嵐第一次被甩耳光。
“你怎麼打臉啊?”蘿莉音笑嘻嘻地責難怪異音。
怪異音哈哈,帶著一絲惡意和得意:“打人當然是要打臉才爽啊!落人臉麵這種事情不論什麼時候做都有一種舒爽感……就和解手一樣暢快!”
“我看你就是慫得不敢當麵打她,才要在她昏迷不醒的時候過過癮!”蘿莉音對怪異音滿滿的都是嫌棄。
“我當然慫啊!我又不是傻子!”怪異音不以為恥,說起話來非常洋洋自得,“能打悶棍就打悶棍,能占便宜就占便宜。要是我在她醒著的時候打她,那不就是結了仇?萬一她一發狠,弄死我的話估計老大都救不了我!”
聽著怪異音的話,尚解嵐的腦子裏閃過一個人:黑三輥。
這麼無恥而且對她這樣的世家子弟抱有強烈的惡意,她能想到的人也隻有一個黑三輥。
那麼……蘿莉音到底是什麼人呢?
這個人還是她有點過節,在察覺到黑三輥對尚解嵐的惡意,這個人一直是在用慫恿和激將的方式讓黑三輥和尚解嵐對上。
感覺有點像是個女孩子呢!
尚解嵐這麼想著,沒有繼續推測,在這個世界上她得罪過的女孩子不少也不多。
想想就知道是誰了。
“你這麼想占她便宜?”蘿莉音帶著一絲好奇,聲音卻充滿了誘惑和試探。她在引逗黑三輥,想要……
“我隻是說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黑三輥能夠在道上摸爬滾打十多年,憑借的可不僅僅是他不輸於七處的狠辣,而是聰明和直覺。
“對於女人來說……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或許是恨毒了尚解嵐,蘿莉音帶著一絲引誘對黑三輥說著。
“哎!別和我說!”黑三輥能夠從街頭小混混混到可以在軍區附屬學校對世家小姐動手的程度,可不是個傻得。
“我可沒有對幼女出手的習慣,也不想招惹秦大隊長!”
“嗬嗬,說來說去還是忌憚秦鬆嶽啊!不過是個破落戶而已。”蘿莉音帶著一絲輕蔑,那是對秦鬆嶽的也是對黑三輥的。
“嗬!”黑三輥沒有告訴她秦鬆嶽可不是那麼簡單的破落戶,否則一個黑潮小隊一共十個人,卻為何隻有他成為隊長?
要知道這十個人,包括最後空降進去的那個隊員可都是由不同陣營和勢力的人培養出來的優秀子弟。
秦鬆嶽身為黑潮的隊長不但留得住人才,而且還能夠讓這些人都對他心悅誠服。
看著黑三輥不願意動手,蘿莉音心有不甘,隻能伸手又給了尚解嵐兩個耳光。
隻可惜黑三輥雖然沒有攔著她,但是在她看來打一個毫無意識的人還是有點無聊。她打尚解嵐是為了泄憤,但是尚解嵐尚在昏迷中,不能夠給她這種侮辱人的行為一丁點兒反應。
“不如為這位將來的童星拍幾張照留念如何?”蘿莉音一拍手,像是想到了好主意。尚解嵐感覺到有一雙手粗暴地探過來狠狠地掐了一把她脖子上的嫩肉,同時扯開了她的衣領。
“我們不能殺了她!”不能一勞永逸、斬草除根,按照尚家人的脾性,遲早會報複回來的!
“嗬!那有什麼?留下一點黑曆史的話,估計她也會乖一點吧!”蘿莉音從來不屑於掩飾對尚解嵐的惡意。
“那你還真不了解這位尚家碩果僅存的傳承者!”黑三輥帶著一絲啞然,“是不是這幾個月她在學校一直很安靜,讓你產生了什麼錯覺?”
“原本的尚家大小姐什麼樣我不知道,現在這個還真沒有傳說中那麼凶神惡煞呢!”蘿莉音很平靜地說,“就是有點蠢!在某些方麵她可保守得要死呢!”
“所以你覺得拍視頻、拍照片真的能夠讓她任你拿捏?”黑三輥是第一次帶新手,卻沒想到這個傳說中的軍官搖籃出來的優等生會這麼蠢。
“你不懂保守的女人對於所謂貞操的看重,尤其是像尚解嵐這樣自詡高貴的大小姐。或許她會做出勾引秦鬆嶽的舉動,但是她絕對不會想讓自己的私密照片滿天飛。對於這一點……我相信自己的判斷。”
蘿莉音將自己的長篇大論表述完畢,卻沒聽到黑三輥的反對,空氣一時間安靜得令人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