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求你了,你到底是誰?到底為了什麼?我隻是一個平頭老百姓,和你們這些有錢人”,看著住的房子,還有這個男人身上穿的衣服一起,剛才秘書還有送飯過來,阿姨的神態,她要要知道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身價絕對不菲,甚至可以說在這個城市絕對是有一定的地位的,而且直接才剛到這個城市,和這個男人根本不可能沒有任何接觸,也不可能有接觸,即便是自己姑姑還有文森他們現在的地位不低,而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絕對有過之而不及,所以這樣的人在自己剛到這個城市,根本沒有機會去接觸到,“我根本不可能接觸到你,到底有什麼冤,有什麼仇,你找他們去,你衝著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什麼東西都沒有的女人,你覺得有什麼意義呢,從我這邊得不到任何東西的。”
“手無縛雞之力?馬拉鬆都是跑全馬的女人,現在給我說你手無縛雞之力?你覺得誰會相信嗎?”
麵前的男人再一次的說,甚至那個時候,陶夭夭都覺得自己真要被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給弄瘋掉了,自己跑馬拉鬆,和他有什麼關係呢,原本自己說話的重點根本並不在跑馬拉鬆或者準確的說是體能上麵,可是這個男人好像在特意和自己找茬一樣,或者是根本就沒注意自己在說些什麼,自己話的重點又是什麼一樣,也像是在專門和自己做最好,像要覺得自己根本弄不明白,其實也不想弄明白自己也能撿到這個男人的心思,但是自己也不想和這個男人繼續糾纏下去,沒必要自己現在隻想回去,估計這個時候姑姑也一定擔心死了,即便對於姑姑的關心,她覺得也沒有多重要,但是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唯一有的親人,也就是姑姑爺爺,然後還有晚晚小朋友了,即便和姑姑的關係並不怎麼樣?但是他也不想因為自己,因為自己身上發生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讓姑姑為難,然後順帶的讓爺爺為難。
“你到底是誰?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麼?想讓我做什麼?你直接說,我不想和你在這樣繞來繞去,然後我也沒有任何心思和你兜圈子。”
“現在這個時候已經很晚了,我隻想回家,你這邊的粥我也不想喝,你這邊的地方我也不想呆,我的想法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明白了,我想你已經很了解我的想法了,所以,現在夜已經很深了,你到底想要什麼,想得到什麼你就直接了當的說吧,我們沒有任何意義,在這邊繞著圈子說話,而且你威脅我的那些事情,我知道你說到也一定會做到,但是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這些既關係,甚至查到這些消息的,但是他們都是我的親人朋友,無論你有什麼樣的目的,我知道你最終對付的是我,所以,這碗粥我吃或者不吃,都沒有任何意義,你放心,我對自己的生命還是很愛惜的,根本不可能做出自殺呀,這些傻事,你可以盡管放心,所以你不要拿他們來威脅我,你的那些威脅點,對我來講事實根本就不成立,我現在就隻想知道你的目的,還有我很想回家。”
“威脅你的點不成立?我怎麼覺得很成立呢?你看。我也想了你之後,你竟然還能說這麼大段的話,而且條理這麼清楚,思路這麼清晰,不會像剛才隻會說瘋子、瘋子,然後眼神惡狠狠的盯著我。”
“我覺得我這一點用的很是成功,你也不要不想承認,或者是說覺得我說這些都是強詞奪理,對你來講,沒有任何意義,隻要我覺得有意義,有效果就行了,你怎麼覺得你的想法對我來說沒有任何作用。”
“沒作用,那你就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看你不要急呀,這才剛剛開始,我們這個遊戲開開個頭,你就這麼急躁,然後麵就不好玩了。”
“誰在和你玩遊戲?你告訴我,誰在和你玩遊戲?我在很認真的和你講這個話題,如果你不說,那我請你現在出去,我需要休息了。”
“好啊,你休息,但是把那個碗裏麵的粥給我吃完,然後我就放你休息,然後從你眼前像你說的那樣滾走。”
聽著自己麵前這個男人說的話,陶夭夭不知道被氣的還是覺得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哭著點和自己根本就不在一條頻率上,自己明明已經告訴他了自己的要求,還有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而這個人呢,像是根本沒有聽到自己在說什麼話一樣,隻顧著自己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想法,那個時候沒明白的時候,就算到了現在她依舊沒能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