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雲,你不要嚇我,你這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說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情況?”
文森的話急切而且充滿了擔憂,讓在房間裏麵的幾個人,甚至是一直站在窗戶邊,盯著外麵的蕭卓華都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但是卻一臉的不知所雲,不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就隻能回過頭,盯著沙發邊的三個人,想要去了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情況,目前還有什麼情況,比把陶夭夭找到是更重要的呢。
“立雲,立雲,你聽到我的聲音了嗎?立雲……”
文森整個身體受限於輪椅而且又和陶麗雲個的有那麼一點點的距離,此時此刻,他急迫的都已經往前麵把身子探出了輪椅,想要去擁抱陶立雲,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可能此時才是他最無力的時候,最覺得自己的腿受傷是他最不能接受的時候,而此時文森一個人情緒波動起伏的像是海嘯一樣,在別人都不注意的時刻,陶立雲一下子站了起來,沒有任何征兆,也看不出她表情的變化,隻是一個人像是在沉思,嘴裏麵念念有詞一樣,突然站了起來,這一變化倒是讓所有人驚訝不已,甚至是災站起來的一瞬間,陶立雲根本也沒有考慮到,早已經探出身子,想要擁抱她的文森的狀況,踉踉蹌蹌的差一點從輪椅裏麵給跌了出來,趴在了旁邊的茶幾上,但是陶立雲像是沒有發現一樣,這讓所有人都驚訝不已,尤其是遠遠地站在旁邊看著客廳裏麵情況的管家,總是覺得太太的變化很是讓人不可思議,尤其是對待先生的這種變化,若是以往的時候先生有那麼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讓太太擔驚受怕半天,但是此時此刻太太竟然沒有顧忌一點先生的狀況,就這樣站了起來,衝撞的站了起來,所有的之前變化,讓管家甚至是房間裏麵的,其他的人都看著陶立雲都,獨自在腦海裏麵思索陶立雲絕對知道點什麼,或者是說陶夭夭失蹤的事情絕對和陶立雲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這關係甚至可以說陶立雲知道點什麼內部。
“立雲,你到底怎麼啦?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要嚇我,花花才出事,你不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放在你身上,現在花花是什麼情況,我們都還不清楚,我們現在隻能等二十四小時之後,花花可能隻是單純的出去散散心,說不定再過一會兒就回去了,再過一會兒就是吃晚飯的時間了,花花就回來了,不用擔心。”
文森很是費盡的用胳膊撐著沙發的邊緣,還有茶幾的邊緣,一點一點的挪到輪椅上麵,然後慢慢的做直身體,在這中間,他嚐試了好幾次,盡管在這中間,楊果,站在他旁邊的楊果,幾次嚐試要去幫他,都被他拒絕了,把一個人一個人慢慢的支撐著胳膊,坐直,然後忍著所有的不適,想要讓自己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暖,想要陶立雲知道自己一直在她身邊,想要告訴陶立雲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自己都在他身後支持著她,話裏麵有著不能輕易被別人發現的寵溺,還有溫情。
“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突然陶立雲還是大聲的呢喃著說,讓不止文森,還有餘憶、蕭卓華、楊果,甚至是遠遠站著的管家都吃了一驚,不知道她說的一定是這樣,到底是什麼樣,而且更讓房間裏麵那幾個人確定了,陶夭夭突然的失蹤,絕對和陶立雲脫不了任何關係。
“是什麼樣?”
“是什麼樣?”
……
陶立雲話音落的瞬間,蕭卓華和餘憶同時像是空間轉移一樣,站在了陶立雲的身後,同時的說,但是說雖然說了聽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陶麗雲突然大聲的說了那幾句之後又低起頭,呢喃著不知道嘴裏麵在說些什麼,這倆周圍的四個人看到這種變化,都不禁很是沮喪,一個突然消失了,任何蹤跡都沒有的,憑空消失了,另外一個人,另外一個雷厲風行,堅強地無堅不摧的人,卻突然像是走火入魔一樣陷入無盡的沉思之中,這一係列的變化打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尤其身邊的人,更是無法接受這一係列突然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