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晴啊,怎麼不高興啊,你都同意帶著我了,而且也不讓我費那麼周折就能夠去花花姑姑家,心情還是有那麼一絲次次的興奮的。”

“興奮?我看你是想多了吧?我們去幹什麼的?去做什麼事情?你是不是還沒弄明白呀?”

這麼一說,楊果突然聽出餘憶話裏麵的冷嘲熱諷,然後扭過頭,用一副不可思議的眼光盯著餘憶說。

“你這話說的,我怎麼不知道我去幹什麼呢。我有那麼一點點的興奮,是因為我覺得自己說服了你帶我去看花花,但是這隻是這一點點,其他的尤其是關於花花的事情,我心裏麵還是很擔憂的,並不是,隻是你是花花的朋友,你關心花花,擔心他的安慰,我也是她的朋友,也會擔心,也會擔憂的,這一點我想,餘憶,你對於我的事情應該沒有話語權吧?”

楊果的話說的也很是直白,直白的讓餘憶一下子臉色就變了,倒不是因為心情或情緒的問題,而是陪楊果的話給刺激的,然後兩個人竟然彼此沉默不語,就這樣,隨著車流一直往前開,一直往前開,迎著日落,不知道前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黑暗。

……

“花花到底是怎麼失蹤的呢?你剛才都沒說,我也沒來得及問。”

最終還是楊果先說出話題,而且好像說的也是事實,自始至終餘憶也沒有告訴她,陶夭夭是怎麼失蹤的,又是怎麼樣失蹤的。

“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是啊,我也不知道,沒多久之前嘩嘩的姑姑給我打電話問我花花是不是在我這邊或者我把她帶到哪裏,甚至問我知不知道花花可能去的地方。”

“這就確定花花失蹤了?”

“也沒有確定,她隻是這麼問,我隻是覺得他在和我開玩笑,昨天上午我們在商場才見到的花花,而且我們兩個人之間也更沒有聊什麼,你和他之間也沒有說什麼,就算昨天晚上在宴會上見了,但是也根本就那麼一會兒沒有機會去深入的交談,她問這些問題的時候,我真的以為他是在和我開玩笑,我在這個城市是完全的陌生,花花看樣子也才來這個城市沒多久,我怎麼知道花花在哪裏或者它可能去哪裏呢。”

“但是她不是在開玩笑?”

“是開玩笑,我剛才還在實驗室,還對你大喊大叫啊,我又不是有毛病。”

“你自己也知道呀。”

說到這個話題,兩個人之間又隻剩下了沉默。

“咳咳……,不過花花到底是怎麼失蹤的?她姑姑也沒告訴你,什麼也沒有說,就這樣打電話過來問你,你知不知道花花的情況嗎?”

“不是,開始說的時候,我還真的以為是她在玩笑,還不想理他,但是後來花花姑姑說了,昨天宴會之後花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麵,然後他們別墅的監控拍到她下午三點多的時候進到臥室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但是人卻不在臥室,然後房間裏麵還有院子,外麵大門口所有的監控都沒有看到她的身影,人卻憑空消失了。”

“憑空消失了,開玩笑吧,怎麼可能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了?她會不會在衛生間或者是衣櫃裏麵躲著?甚至是床底下躲著,這都有可能啊,不能就說監控沒拍到信息,房間裏麵沒有他別墅,應該挺大的吧,還會有監控死角的,說不定她在哪個角落裏麵呆著呢。”

“別墅裏三層外三層360監控無死角,除非真的有什麼特例,如果說正常情況下,她要是出去不可能是拍不到的。”

“那現在這樣就斷定她失蹤了?”

“也不是斷定,隻是人不見了,而且手機也沒帶,他確實也到這個城市沒多久,可能就在商場見到我們,還算是她的朋友,在這個城市,她還真的是人生地不熟,也沒任何朋友,而且聽她姑姑的意思,好像她連他們社區都沒有出去過。”

“那她這跑哪去了?如果說真的人生地不熟,沒朋友沒什麼的,她也不可能一個人跑出去的,按照我對他的了解,她絕對不可能一個人,手機也不帶,就出去逛街或者是吃飯吃,這些絕對不可能的。”

“我也知道這些事情,她是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才擔心,所以我想可能就是真的失蹤了,但是現在人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也沒到報警時現,估計警察也不會受理這樣的事件的。”

“那現在怎麼辦呢?難道就眼睜睜的在那等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