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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姑姑,這也是我應該做的,如果我這邊有消息,我就會立馬聯係你。”
最終的最終,餘憶隻能苦澀的說出自己能做的事情,而對於其他事情,自己除了無能為力,卻也知道自己根本插不上手。
這邊餘憶掛斷電話,就急匆匆的往實驗室跑去,明明電梯還有那麼一兩層就要到,明明跑到路上有人,但是卻也等不及,卻也什麼東西都不管不顧的往前麵跑,隻想立馬見到楊果,立馬問她有沒有見到陶夭夭,知不知道陶夭夭的消息。
“楊果?”
“楊果?”
“有沒有見到楊果?”
“楊果人呢?”
……
而一進到實驗室的大門口,明明有一個很明顯的牌子,禁止喧嘩但是語音上是沒有看到一樣不斷的喊人,也不斷的問人,此時此刻的楊果就像一副藥,而對於餘憶來講,自己必須抓到這副藥,才有可能去救贖自己的痛苦,但是這副藥卻毫無影蹤,望著諾大的實驗室,望著大家看著自己奇怪的目光,明明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實驗室,明明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同事,此時此刻,對於一羽翼來講,好像是從來都沒有來過一樣,那些麵孔就像一副幅的畫一樣,掛在自己的腦海中,自己往過去一臉的迷茫,然後餘憶在想到底哪個是楊果,而楊果到底又在哪裏。
“你找我什麼事情啊?大驚小怪的,沒有看到門口的牌子上麵嗎?禁止喧嘩一影,向到別人了。”
很幹脆的一個女生的聲音,從餘憶的背後響了起來,然後餘憶也聽到聲音,但是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但是也慢慢的轉過身,看著離自己幾步遠的地方的那個女生,很熟悉,熟悉到好,估計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地盯著別人看。
“喂,幹什麼呢餘憶,你跑到實驗室大喊大叫的找我,現在人都在你麵前了,怎麼啦?有什麼事情趕緊說啊,我還有數據要去處理呢,不要耽誤我事情。”
楊果看著餘憶一副傻愣愣的樣子,不知道這個人是又在抽什麼風,很不耐煩地對著他說。
“問你話呢,半天了沒一點反應,你到底想幹什麼呀?如果不說,我可走了。”
說著,楊果假裝打算轉身離開,但是發現好像對餘憶沒有任何作用一樣,餘憶依舊一副毫不掩飾,肆無忌憚盯著自己的樣子,卻什麼話也不說,讓她覺得有那麼一絲絲的不對勁,但是也不清楚到底現在是什麼情況,沒辦法,卻很是無奈的轉過身,然後走到餘憶麵前,拿手在她麵前揮了揮。
“回神了,回神了,幹嘛一副盯著我垂涎欲滴的樣子,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說有什麼事情找我,趕緊的,不要浪費時間。”
……
不知道是因為楊果走進在餘憶的麵前揮了揮手,打斷了他腦海裏麵的空白路線還是說此時此刻,看著人在麵前,然後餘憶最終還是認出了楊果,眼神轉了轉,像是大夢初醒一樣,一下子抓著楊過的胳膊,聲音陰森森的說。
“花花呢?花花呢?你見到花花了嗎?”
餘憶的表情很是嚴肅,嚴肅到楊果都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一樣而再聽到餘憶的話卻是讓楊果一臉的莫名其妙,但是胳膊上麵的疼痛卻讓讓她不能去忽視。
“你發什麼瘋啊,我怎麼知道花花在哪裏啊,你把我弄疼了,鬆手!”
楊果掙紮著說卻發現自己越掙紮與陰握自己的胳膊越緊,疼痛感越明顯。而周圍站的同事看到這個情況,原本都是一臉看熱鬧的表情,但是卻發現楊果的表情像是真的越來越痛苦的樣子,與餘憶還有楊果,原本是一個實驗室的同事,看著這個情況,忍不住走到餘毅和楊果的身邊,想要把魚一的手拉開,卻發現自己好像隻是徒勞,隻能厲聲的說。